墨梅一邊在前麵領著陳劉走,一邊和他說著黑市的源來。
誰人創立已然不知道,但曾經道尊也去過黑市。
道尊最後並沒有按照他原來脾性,直接拆了,而是待了一陣後離開了。這也就相當於道尊默認了黑市的存在。
在這裏並沒有太多的規矩,不講究什麼誠信交易的原則,買賣任由雙方自行決定。若是有意義,打上一場就是。
甚至隻要有實力,就在這街道出手也不是不行。
隻不過有這個實力的,也就不可能在這個地方耽擱功夫,早往更深處去了。
當然,世界上總有些奇葩。
就像前一兩刻,墨梅剛來此,就有幾個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貨被墨梅曼妙的身姿吸引,想要當街出手,虜走她當作胯下之臣。
結果自然是這幾人的眼睛被墨梅挖了出來,下麵的東西也隨手一刀斬斷。
在這裏自然不會有什麼心善的人幫他治療,所以自然是失血過多而死,被黑市的管理人隨手丟到了亂葬崗中。
“不過,在這裏出手你得小心會不會有什麼無聊的前輩高人,扮豬吃虎。”
“嗯?哪位前輩高人這麼無聊?”
“我們大帥就這麼無聊。當初有段時間拿著根破魚竿窩在門口,打殺了不少挑釁的人。現在各大黑市除了少數蠢貨外,之所以不怎麼在門口鬧事,基本都是他鬧出來的。”
“能理解。”
陳劉想起了當初奉帥裝中年漁夫,攛掇他參加打杆人的事情,表示這種操作是奉帥能做出來的。
“你和大帥是什麼關係?”
墨梅突然問道。
其實從最開始她就很疑惑陳劉和奉帥的關係。
一個小小捕頭,何等何能能吸引打杆人大帥的注意力?還將貼身的金牌給了陳劉一塊。
就算是四位副帥,也從來沒有得到過奉帥這麼高的關注。
“我也不知道。大帥說現在還不是告訴我的時候,時候到了我自然能知道。不過,大帥說他不是我爹。”
陳劉忽然好像看到了墨梅掩嘴笑了笑。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有些不對。
不過陳劉還沒多想,他們兩人就到了一處破爛的客棧前。
“到了。”
“這就是鬥獸場?”——裏麵估計別有洞天。
然而墨梅卻回答道:
“不是,這是賣酒的地方。”
“……”
墨梅拿出一個小葫蘆,又給了客棧裏的店家一個小牌子,隨後才打了二兩酒,花費了二兩金子。
“什麼酒這麼貴?”
陳劉也不是沒見過貴的酒,但沒見過這麼貴的酒。
當然,聽還是聽說過的。
比如說,來一瓶八二年的……二鍋頭。
“這是杜康酒,醇香無比,與黃金等價,更是限量供應。”
杜康?難道這個世界的酒神也是他?
陳劉聽此,想到了什麼,對墨梅說道:
“我家裏正釀著酒,等好了請您喝。”
“行。”
隨後,兩人才來到了一處有三層樓高的圍場。
接近後立馬就能感受到一股血腥氣與彌漫的殺氣,裏麵也正傳出了呐喊聲與呼嚎聲。
當然,還是廝殺聲以及哀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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