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媧無法感知,但陳劉卻是知道,她體內被神秘高手種下的太清鎮妖符,並沒有全然去除。
他雖然不願意拿此來要挾她,不過如果蹬鼻子上臉,那俘虜一位妖主,他也是有興趣的。
沈言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看著陳劉自信的神色,最後淡然了,輕輕地答應了一聲:
“嗯。”
“對了,那欲色魄的蓮子是不是對你的影響又大了?感覺你最近的表現有些不對。”
主動了許多,嫵媚了許多。
“怎麼?不喜歡嗎?”
“自然不是。隻不過如果被影響深了,記得和我說。”
陳劉當然記得曾經水下香豔的過往,回想起來渾身酥麻。
不過與此同時,他並不願意這種變化是處於神魂失控的狀態。
當初在慧明界時,可以有寶殊壓製,脫離後她雖然沒有大變化,但總總是變化了的。
他其實有些擔憂。
“原本……原本確實是失控了的。你不會真覺得我是個喜歡玩那個的人吧?其實是……你這是什麼眼神,我跟你說真的呢!”
“是是是,好好好,我相信的。”
三霄宮內的一切,他自然是忘不了的。
那香汗淋漓,身材畢現的傾國仙子,如此勁爆地被束縛在床帷之上,僅僅想一想也要念幾聲清心咒才能冷靜下來的。
當時肯定是覺得兩位女子別有情趣,後來發現不對,但也是難以忘懷。
沈言見陳劉這個樣子,有些氣惱地跺腳。
“我真的相信的。”——真喜歡也無妨。
真摯的眼睛看向沈言,她勉強接受了道歉。
而據她所說,原本她打算借助山河社稷圖鎮住欲色魄,後來得了那鳳凰血,卻也就不需要了。
心神雖不至於回複往常,但也無礙日常生活。
“那東西真不是鵝卵石啊?”
雖然那東西此時戴在沈言胸前很美,但當初從風老爺子手裏得來的時候實在就是一顆石子。
“不過沒事就行……我們也該回家了。”
他所說的自然不是此處,而是長安的家。
家裏人雖然得到了他托人傳回的消息,但沒有親眼見到他們兩個,始終會擔心的。
“是啊。”
沈言也知曉。
雖然回家之後,他身邊的人就多了,但……
“你想吃桃子嗎?”
“桃子?哪來的桃子……”
陳劉突然反應過來,瞄了一眼某處飽滿的地方,便懷著異樣的眼神看著沈言。
鼓起很大的勇氣才說出這種羞恥話的沈言哪能受的住這種眼神,耳根子、臉蛋、脖頸都變得發燙,通紅。
她發現陳劉轉過身來,正對著她,雙眼中滿含關切,隨後一隻手按在了他的額頭上,嘀咕道:
“也沒發燒啊,怎麼說胡話了。”
“膽小鬼,還是得靠我。”
沈言突然用力,將陳劉推入蘭草當中,倒在地上。沈言也順勢倒了下去,坐在了陳劉身上。
“沈言你……”
“別廢話。”
陳劉自然沒有被摔痛,不過卻也有些慌亂。
他正打算說什麼,香甜的親吻直接蓋住了他的嘴巴,讓他說不出來。
不高的蘭草遮去了大半的身形,一時無話,隻有一股濃厚的荷爾蒙的味道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