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則無事一身輕,把薑沅也拉開了。
“你是小九說的陳劉吧?這次謝了。”
“不用的。白九的師兄也是我的師兄。”
“不,一碼算一碼。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來找我。”
“一碼歸一碼,那我不是要找崔師兄的嘛。”
陳劉看到這位沐晨師姐臉色有了變化。
點到為止,陳劉不再繼續推進,拉著薑沅走遠。
他從白九那裏知道了沐晨對崔玨的心思,也讓他改變了認為欽天監上下全是孤寡的想法。
“您是周至先生是嗎?”
接到了崔玨的傳音,陳劉也知道了這位青衫儒士便是前段時間聲震京城的書院君子。
沒想到今日便能夠解決兩件事,薑沅念書的事情,有了眉目。
周至點了點頭,也問了一句:
“閣下可是京兆府陳劉?”
“一介捕頭,哪裏值得先生掛記?”
“你我真的要這麼客氣的嘛。”
“哈哈哈哈,也是。”
陳劉聽了周至的話語,也確定他對自己的身份有了猜測。
否則一個京兆府捕頭確實不值得書院君子記住的。
這地方並不如何適宜交談,講解簽的事由托付給崔玨與沐晨。他們也就離開了月老祠,尋了一處涼亭坐了下來。
薑沅是此次的小主角,自然被陳劉牽來了。
陳沈言被人搭訕之後,也不願意留在裏麵,跟著出來了。
隻不過她也不願意聽陳劉他們談論正事,便走到了湖邊,在風中挑逗著水花。
“陳先生那三首詞,我都拜讀過了,尤為欽佩,不知道有沒有興趣進書院進修?”
在亭子下坐定,周至也沒有玩什麼虛禮,開門見山地就揭開了陳劉的身份。
他私下調查,得知了醉夢樓《水調歌頭》與教坊司所作《雨霖鈴》,作者都是陳劉。
周至也知道了那一日醉夢樓後院所謂仙子臨世的真相。
所謂仙子,就是此刻與陳劉登對的小姑娘。
不過,據他了解,這小姑娘曾是醉夢樓的館伎,沒有那等本事寫出《如夢令》一詞。
這一切,顯然隻能是陳劉在幕後操刀。
雖然他也沒有想清楚為何陳劉會選擇與薑沅在一起,但陳劉的才氣,足以讓人忽視這一切。
“書院之名,震爍古今,若有機會,我自然要去拜訪拜訪的。”
陳劉不置可否,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對於去書院一事,也是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反正隻被揭開一層馬甲,蕭解元的馬甲隻要沒掉,也就不會有太大的風波。
詩詞可以驚世,卻難以濟世。
驚世之才可以吸引君子落座,濟世之才便是聖人也願與論道。
“如此的話,書院也隨時為陳先生展開大門。當然,今日,我還有一件事情的。”
“如何?”
“我與這位薑沅小姐有師徒之緣。不知她是否願意與我一同研學?”
薑沅愕然,陳劉也有些驚訝。
這君子莫不是肚子裏的蛔蟲,他還沒開口,周至就直接答應了陳劉想要提出的請求。
“周先生整得我有些手足無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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