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劉晃了晃她拉著他的手。
然後趁她分心,他吻了上去。
她被這突然之間的深情嚇住了,渾身上下都有些發燙、發僵。
兩人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處,她想推開卻被陳劉抓住了雙手。
不過就在她有些泄了心氣,打算就這樣的時候。
他突然又倒了下去,沉沉地睡了過去,最後隻留下一句:
“小東西還挺甜。”
陳婉秋氣不打一出來,真想把他推下去作水鬼算了。
當然,終究沒能狠得下心腸。
此時,遠方的南歌也發現桌上一壺酒消失了。
那可是上等的烈酒,初入口不覺得什麼,但一旦酒勁起來,人也就昏了。
再加上裏麵還放了些夫妻生活的調味,實在的催生情趣的。
不過,此時也追不上了。
反正是藥非毒,陳劉回來發揮藥性也好,自行解決也好,忍過去也是可行的。
……
“頭怎麼這麼疼,是誰給了我一悶棍嗎?”
翌日清晨,陳劉躺在家中的床上緩緩睜開雙眼。
精神恢複的瞬間就感覺頭腦一陣撕裂感,扯得連心口都疼了起來。
他撐著身子從床上起來時,也正有人推開門進來了。
“公子,你醒了?”
來人正是薑沅。
她端著一碗醒酒的薑湯與早飯的白粥。
看到陳劉已經醒來,很是驚喜,快步走到了陳劉身邊。
陳劉便捂著腦袋問著薑沅:
“我是怎麼回來的?”
薑沅先將醒酒湯遞給了陳劉,隨後回答道:
“婉秋姐姐帶你回來的呀。你們渾身都濕漉漉的。不過婉秋姐姐好像有些不高興,把公子丟在一邊就自己回房間了。”
“咳咳咳。”
剛喝了一口,陳劉直接就被這消息給驚起了記憶,被嗆到了。
他記得昨日他到教坊司與南歌見麵,也知道婉秋來過,但她後來分明離開了,怎麼會是她帶自己回來的?
那破酒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上船之後他就沒了大半的意識。
除了記得自己跌到了秦湘河中,其他的一概記不清了。
薑沅見狀,趕緊給他順了順氣,讓他從咳嗽中緩了過來。
陳劉也接著問道:
“她臉色怎麼樣?”
“其實也還行,就是……”
“就是什麼?”
“感覺有點不滿意。”
“不滿意什麼?”
薑沅湊近陳劉的耳邊,根據她在醉夢樓鍛煉出來的眼力,說了一個結論。
隻不過這結論讓陳劉直呼不可能。
不應該,也不會,至少不能。
這等禽獸的事情要是無意識地發生了,不管她同意與否,他鬥悔恨一生啊!
於是他敲著腦袋出了門,第一眼就看向陳婉秋的房間。
不過她的大門緊閉著,其他人也是眼色怪異地看著他。
“好小子!”
陳清很是欣慰,大有一種他老陳家即將後繼有人的架勢。
嬸嬸也是如此。
薑沅並不如何介意,就是陳沈言冷嘲了幾句:
“衣冠禽獸。”
不過小豆丁不知道其中的彎彎繞,她隻是跑了過來,拉著陳劉的手說道:
“大哥大哥,我要出去玩!去集市上玩!”
陳劉揉了揉小豆丁的腦袋,又想起了什麼,於是蹲下來對曉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