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朱口一囀,陣陣輕靈的聲音如百靈鳥一般落入耳中便沁人心脾。
僅僅這一聲就足以讓眾人滿足,感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不過陳劉與他們不同,拱手作揖後,說道: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南歌姑娘,小生這廂有禮了。未曾準備禮物,很是汗顏,這四句小詩,便贈予姑娘了。”
“公子這等禮物彌足珍貴,卻又叫小女子如何償還?”
此刻不適合開黃腔,免得破壞意境。
陳劉隨著綰穎登上了花船,說了一句: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詩詞也自然當為世間美好之物而作。”
“公子真會說話,奴家要有些承受不住了。”
岸邊的男人們此刻也真的認輸了。
他們與花船上的人真的不是同一級別的。
出口成章,字字珠璣。
他們大概隻會出口成髒,句句難離五穀輪回之物與彼之父母——俗話來說就是問候爹娘,多說三字經。
花船上的二人也在眾人的見證下,掀開了珠簾,進了船上的房間。㊣ωWW.メ伍2⓪メS.С○м҈
綰穎未曾進門,挑亮的船上的花燈,十足的曖昧氣氛。
岸上,多了無數聲三字經,隨後大家也隻能罵罵咧咧地退回教坊司,在床帷中發泄這一身的邪火。
花船內的陳劉,卻沒有什麼太多的心思。
洞房花燭夜的氣氛是十足了,但他的心可不在……至少不全在她的身上。
“公子怎麼突然不說話了?難道是太熱了。要不要奴家為公子寬衣解帶?”
南歌就要上手,陳劉則連連後退。
“開門見山。南歌姑娘找我所為何事?”
陳劉其實還是那個鵪鶉,在這方麵表麵上是一個老手,但實際上是一個戰鬥力不足五的傻麅子。
對麵級別太高,他隻能岔開話題才好。
“難道是南歌魅力不太夠嗎?公子上來就這麼正經。不想先嚐一嚐奴家再談其他嗎?”
看著南歌甚至已經開始解開她本就不多……本就隻有一件的衣服,紅唇烈焰,天雷勾地火,實在是欲望焚身。
不過陳劉管理好自己的心神,連連擺手叫停。
“不說些什麼我可就離開了。”
“無趣。公子你是不是不行啊。”
說是這樣說,南歌終究是沒有將她那一件紅色薄紗衣裳解下。
她側躺在錦毯之上,左手支撐著腦袋。紅妝衣裙勉強遮住了大部分重要的地方,但光滑潔白的一雙長腿還是顯露的明明白白。
陳劉也不敢說這腿能不能玩一年,但現在是肯定不能玩的。
“姑娘說的秘密,是什麼?”
這才是陳劉來此的真正目的。
而南歌說出來的消息,也讓陳劉心跳一滯,很是緊張與驚喜。
因為她嘴中吐露的,是有關廣音宗未來的消息。
“白蓮菩薩第十顆蓮子法體。”
白蓮菩薩十二顆蓮子法體。
其中道、法兩顆已化形陳婉秋與陳沈言。
其餘九枚都在靈鷲山大雷音寺,最後一枚不知所蹤。
這第十顆蓮子,是陳劉最需要知道的訊息之一。
不過,他知道他此刻不能夠自亂陣腳。於是,他強作鎮定地問道:
“姑娘怎麼確定我對這蓮子感興趣?”
南歌撲朔著星辰般的雙眸,看著陳劉,隨後噗嗤一笑,說道:
“公子這麼細心呢。不過奴家不僅知道第十顆蓮子的事情,還知道公子已經得到了白蓮菩薩的認可與第十一、第十二兩顆這最為重要的兩顆蓮子。廣音宗觀自在菩薩,靈鷲山震動,公子真是好大的手筆。”
陳劉聽了她的話語,此時也湊了過來,並不質疑她話語的真實性,認真地回答道:
“姑娘知道的真多呢。”
“公子若是上了床,還能親身體驗到奴家懂得的其他事情喔。”
“你就這麼饑渴地想和我發生什麼關係?”
陳劉重新端坐回自己的位置。
默念清心咒,老神在在。
南歌則泣淚漣漣,突然之間瞬移到了陳劉身邊,壓低著聲音誘惑地問道:
“公子不想嗎?”
她輕柔地貼在陳劉的脖頸處,紅唇吐出一口嫣紅猩甜的氣息,縈繞在陳劉的鼻尖,被吸收了下去。
陳劉的雙眼多了點點紅色的光芒,瞬間野性壓製理性。
南歌纖纖素手挑在陳劉的下巴,挑逗著他最後一絲理性。最後,他抱起了南歌曼妙的身姿,向花船深處的床帷走去。
拉下珠簾,熄滅紅燭。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花船外的綰穎偶爾聽到了細微的喘息聲,床與花船的摩擦與碰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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