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煥,扁他。”
“好的。”
玄空尊者鬆鬆筋骨的聲音,就讓陳劉嚇得連忙半跪過去,將蓮子捧在手心,諂媚般地遞給了婉秋。
至於白九與童程鄙夷的眼神,他全然不見。
大丈夫能縮能伸……能屈能伸,豈是他們能懂?
“哼~阿煥,我們回京城。”
她終究沒讓玄空打他。
“要不,先別回去?再待會?”
陳劉挽留著陳婉秋。
他心裏還有計劃,原本還沒有如何清晰,但見到她的瞬間,就有了下文。
她本來還有些猶豫,但拗不住陳劉牽著她的手前後晃悠。
“阿煥……要不……”
於是,回京給家裏報信的,隻剩孤孤單單的玄空尊者一人。
他拂袖離開,不在這裏受氣。
一行人都沉寂在喜悅的氣氛當中。
當然,沒有人知道陳劉放棄了什麼。
在他離開之前,那位老人家又出現過一次,明確地告知他如果他留下,那座巨大的白玉京,未來的主人就是他!
心定後的他卻隻回了一句:
“我欠的債有點多,不回去還的話會心不安。”
隻不過,他後麵還補充了一句:
“要不咱爺倆操作操作?白玉京我就不要了,您給我折現吧。”
老人家大概修養上佳,沒有把陳劉的腿打折。
隻不過,他確實放棄了那巨大的仙人白玉京,回到了這個紛紛擾擾的人間世界。
……
此時,萬裏之外的靈鷲山。
東來佛祖靜靜地坐在棋桌的一側,對麵是那位白衣勝雪的前欽天監術士,伏昊。
他們並非對弈,而是伏昊一人在落子。
至於他的對手是誰,無從知曉。
東來佛祖也隻看見他布局的黑子當中,沉浮各有一半,似乎局勢並不佳。
“師父終究是師父,即使有尹仙人的法器,也被他破除了計劃當中十之六七的謀劃。”
大梁四起狼煙,謀奪山水的背後,自然就是他在謀劃。
雖然原本就沒有太多的寄望,但監正的反應速度仍然超乎他的想象。
原本也算是上個眼藥,但現在就隻能講偶感風寒,用不了多少時間,大梁便會自動地恢複山水,除了被毀的當地外,也沒什麼損失。
“就是這一子,有些奇怪。”
他的目光落到了青陽郡的一處不起眼的小鎮之間。
這個地方,監正並無反應,卻不知為何崩解的如此之迅捷。
伏昊甚至感覺到,他的一位弟子在那裏死掉了。
他分明在臨行前給了他可以從三品高手手下逃命的法器。
那一處的祭壇,也是設置最佳的幾處之一。
“麻煩。牧家的那老頭子死了孫兒,肯定又要鬧。”
他這位監正大弟子,對這個弟子倒也不怎麼在乎,但秦州的牧家得知了消息確實有些讓人心煩。
“難辦?”
東來佛祖此時也問道。
“也不怎麼,實話實說就是。他們要是想報仇自己報去,若是來和我鬧……那找個人換了他們也隻是有些麻煩。”
伏昊不再執著於這幾顆小小的棋子。
畢竟真正的大局,序幕才剛剛拉開。
。您提供大神燈芯糕的飲刀風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