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這算是什麼水準?”
陳劉想著去觸摸那金色光芒,可每當他伸出手,那金光就宛如挨了一鞭子一般,隻能委屈地退後。
至於罪魁禍首,自然是那枚戒指。
嚐試無果,他隻好繼續聽玄空尊者講。
尊者境界是的氣運雖然宏偉,似乎卻比不了自己的這一方金光?
“初為菩薩,堪比佛祖。”
玄空尊者有些激動,而陳劉則被驚掉了下巴。
佛祖?他何德何能,在佛門當中有這種重量?真以為他是釋迦牟尼佛在世啊。
“應該是搞錯了。”
“不會的。氣運乃是規則,並不會犯錯。施主,你真的不考慮隨貧僧回靈鷲山?”
玄空尊者仍然想要勸說陳劉。
他的執著不是為個人,而是尋求佛門的一種變革的可能。
陳劉的法門,是有可能挽救千萬生靈,普渡眾生的!
此時,紅衣女子讀出了心境再度失守的陳劉的心裏話。
“小阿煥。他問你,去了靈山,有沒有寶馬香車,窈窕美女?會不會衣食無憂,隨心所欲;可不可以無拘無束,四處逍遙?”
一句罵娘的話說不出口,陳劉隻能默默地伸出左手中指,以示抗議。㊣ωWW.メ伍2⓪メS.С○м҈
玄空尊者猶豫、沉思了一陣後,說道:
“並無不可。不過,基本的戒律可能仍然需要遵循,但日常的傳經授法,不需要佛子擔心。”
聽到可以如此讓步,陳劉也是一陣愕然。
雖然心裏也很想無所事事,四處瀟灑。接受世人朝拜,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但……
“多謝尊者了,但我確實不願。”
“這樣啊……”
頗多遺憾,但玄空也看出了陳劉心意已決,也不再多說。
再說,欽天監可能會有一道天雷破空而來。
“那隻能說時候未到,但以後或許能同道。”
“君子和而不同。”
“善哉善哉。”
世間道路千千萬,若是同路自然是極好的,但若不是同路,也並不會影響未來在各自的頂峰熠熠生輝。
隻不過談完了這個,事情又再度回到了原來的狀況。
“菩薩,我仍然希望您與我同回靈鷲山。”
“所以,我們聊了這麼久就是聊了個寂寞?”
陳劉有些無語,他還以為經過這麼久的閑扯,他們已經化幹戈為玉帛,化敵為友了呢。
“職責所在。”
“好吧,但你那法器碎了。你確定能捉住她?”
陳劉心想: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那枚寶珠就是用來“請”白蓮菩薩回歸靈山的物件。它既然碎了,佛陀的法器又有這麼討厭的戒指應對,這位玄空尊者也該沒有辦法了吧?
“強行確實沒有辦法,所以貧僧是在詢問菩薩自己的意願。”
“你丫的不會也會他心通吧?!”
見玄空尊者也和那紅衣女子一般回答著自己的心裏話,陳劉就是覺得佛門的人實在是讓人厭煩。
不過,這一次,是他有些敏感了。
他心通確實如紅衣女子所說,乃是天生神通。
除了佛陀與她之外,哪怕幾位佛祖都不曾掌握。
玄空尊者隻不過是邏輯推理,順承得來的結論。
陳劉片刻後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默默退到了一邊。
喝著茶,非禮勿聽,非禮勿言。
尊者詢問的對象。自然不是那位紅衣女子,還是白衣的菩薩。
那紅衣女子也說過,她想要回去,問個真相。
不過這位聖潔的女子,自從聽了陳劉說出的話後,已經久久不曾開口。
此刻,在玄空尊者的期盼中,嫣然一笑,回答道:
“可以是可以,但我得先問問我的主人。”
“?!!!”
玄空尊者,甚至包括紅衣女子在內,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這種話,怎麼是會被她說出來的?世間哪有人能成為她的主人?便是佛陀也不能說的啊。
“是誰?”
尊者壓製住滿腔的怒火,不理解地問著白衣菩薩。
然後隻見她挑起指尖,指向眾人身後,那鬱悶的陳劉。
“指我幹嘛?”
眾人齊刷刷地盯著陳劉,甚至是瞪著。
薑沅有些驚訝,卻也沒有太多的抵觸。
她眼中的陳劉,就該有此等魅力。
青芸看熱鬧不嫌事大,一雙眼睛閃著八卦的光亮。
玄空尊者則在思索著,要不要衝冠一怒,把佛子淹死、掐死在水底。
紅衣女子咯咯一笑,說道:
“沒想到看著挺老實,這麼快就把姐姐拿下了?”
陳劉一口茶水噴到了玄空尊者的臉上。
“???什麼意思?”
。您提供大神燈芯糕的飲刀風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