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欽天監自己本身就鑽研此道了。
可這麼精致的鹽和糖,平日裏卻沒有嚐到過。
這並非是口味上的差別,而是純度上的差異。
“這糖?”
“剛做的,要是喜歡的話,可以帶回去一些。”
陳劉今日聽到會試要放榜,就覺得很是奇怪。
本來會試考試開始到放榜,應該能有二十多日的時間,縮減到這幾天,實在讓人感到怪異。
聽了白九的解釋,陳劉才知道原因。
那糖、鹽,白九問起來,他也就隨口答應著。
他做了不少,既然買賣顯然不行,就隻能作禮物送人了。
“不知道這屆的會元是哪一位?”
此刻,在皇城內閣當中。
李晚已經和內閣、六部的諸位大臣商討了幾日。
戶、吏、兵、刑、禮、工六部,所轄的各個領域,在那幾張稿紙上,都有著很實質的政策指導。
雖然並不是所有的策略都被人認可,甚至有些話語被幾位大臣批駁得體無完膚,但總體上,這些稿紙上的文字,卻沒有任何人可以輕視。
在太子爺的主持下,所有的主官都將這些策略戰略進行適當的修正之後,打算推入實踐。
“太子爺,這是禮部呈上來的會試取仕的名單。”
這幾日的辛勞,即使是這位太子爺也有些精神不振,但心裏卻是興奮異常。
畢竟在他監國期間,若能推動大梁國力振興,他真正坐上那個位置的資本就越重。
剛他遣散了也勞累幾日的官員們,更送走了在內閣會議上也有了精神的首輔老爺子。
現在聽到有禮部的官員送來了會試大考的取仕結果,雖然有些昏睡,也還是讓他把折子遞了上來。
名單上的名字,大體上沒有出乎原本國子監遞上來的預測單子。
雖然有幾匹黑馬脫穎而出,但總的沒有什麼太多的差別。
李晚隻稍稍審查一番,就打算蓋上大印、朱批之後遞下去給內閣、禮部走程序。
“呈下去吧。”
“喏。”
禮部官員正打算拿著折子出門,卻又被李晚叫了回來。
他猶豫一番以後,對下麵說道:
“名單之外,設個副榜,將蕭元的名字提上去。他的名字不入取仕的單子,但準許入殿試。”
李晚又讓禮部將答卷當中的詩詞貼出去,供天下學子欣賞。
至於其他的,等些日子。
瞞雖然不可能永久瞞下去,但等大梁將這些合適的部分推進之後再講。
……
會試放榜的日子,往往是天下杏花大盛的時節,所以會試的榜單又稱為“杏榜”。
中午時分,雖然不知道為何放榜的日子提早了這麼多,但眾位學子急切的心情卻沒有半點差別。
他們等在國子監、禮部大堂與各處設置的公布榜文的地方,呼吸急促。
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
無論家裏是否為紳貴、官宦,所有都期待著在會試與之後的殿試當中一枝獨秀,出人頭地。㊣ωWW.メ伍2⓪メS.С○м҈
當榜文出現的那一刹那,所有人的眼睛都緊盯著張榜的官員。
“大科放榜!”
榜文貼上去的瞬間,所有人都撲了過去,隻希望能從名單裏找到自己的名字。
結果當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憂,有人高喊著“我中了”衝出人群去,有的人掩麵而泣,知天命的年歲卻隻能遺憾退場。
人群後默默經過的陳劉表示熱鬧是他們的,自己什麼也沒有。
他發現人實在太多,也就不願意去擁擠的人群裏看榜單,又默默地離開了。
會試第一名的會元是江南的一名名叫柳荀的學子,年三十歲的舉人。
五十少進士,會試的會元隻要殿試正常發揮,必然能得到不錯的結果。進士可以說是唾手可得,囊中之物。
柳荀三十歲,顯然是極富學識,通古博今,天賦異稟的存在。
可眾人注意到的卻是副榜當中的一個名字。
“副榜?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會試多了一個副榜?還隻有一個名字?”
“蕭元,這個名字好熟悉。”
“那不是之前攪的滿城風雨的青陽解元?他不是沒有來嗎?怎麼還有他的名字?”
“榜單上還附錄了他的一首詩……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這詩……”
未曾離開的人都在討論著這個名叫蕭元的神秘存在。
在人群後麵的柳荀,本來見到自己名字高居會元,打算接受眾人的稱讚、追捧與巴結。
此時卻像一個普通路人一般,無人問津,甚是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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