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還要送三四次鮮花啊?”
穆泰被說中了,瞪大了眼睛,“華陽不愧是我的老兄弟,這麼了解我。”
華陽瞪了景煥一眼,對穆泰說道:“你的心思那麼淺,很容易猜嘛。”
哲達則是用肩膀頂了華陽一下,讓他一邊涼快去。
他上前說道:“穆泰,想做就去做,我期待每天看到你送芃芃鮮花哦。”
穆泰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吧,我盡量吧。”
花芃芃拿著鮮花,給了點異能,就插在了飯桌上的茶杯裏養著,繼續在廚房裏坐著看火。
冥修擠完了羊奶,回來就盯著桌上的花簇一直看,也不知道能不能盯出個窟窿來。
景煥拍了拍冥修的肩膀,鼓勵著他,“冥修,穆泰都送花了,你怎麼不送?”
“我再送的話,豈不是把你家穆泰給比下去了呀?”
景煥一愣,笑了笑,“別這麼小氣嘛。都是兄弟。”
“你倒是大方給我看看呐!讓你爬個樹摘個葡萄,摘個榴蓮也跟我爭寵,紮個針也是爭,你倒是大方一下嘛。”
景煥想了想,保證著,“行,下次我搶在前麵爬樹和紮針,這總可以了吧?你就讓讓穆泰好吧?”
冥修低著頭,沒再吭聲。
米飯做好了,趕在他們去森林之前,米飯放涼到了不燙手,花芃芃弄了些米酒的酒曲跟米飯拌勻,然後用紗布蓋好,放在了山洞起居室的桌上。
“芃芃,我們要出發了。”院裏彝良在喊。
“就來。”
他們一行獸人,先是路過流浪獸居所那裏,冥修和景煥,把足球的兩個網門安裝好了,然後花了10分鍾,大概教他們怎麼踢球,然後就繼續往森林裏趕去。
未來的三天,都是如此,每天都是全天采集,每天都有穆泰的鮮花,每天也有冥修的各種醋意橫生,他們的物資也越堆越多。
今晚,柿餅全部削皮弄好了。
大家夥兒放鬆了一下,玩著撲克牌。花芃芃看了看米酒,做的差不多了。
她端出來那個大木盆,放在了桌上。
兄弟們都湊了上來,“聞著好香啊!是什麼?”
花芃芃解釋著,“這叫做米酒,或者叫甜酒釀,是大米發酵做的。你們聞聞,像不像蘋果剛腐爛的味道。”
“這個能吃的吧?”
“是啊,能吃,不過……”
花芃芃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首先安悅不能吃,這個懷崽崽的不能喝。”
安悅撇撇嘴,不再湊過來了,而是坐在桌旁。
“這個很容易醉的,就是不知道你們酒量如何?你們可要有心理準備哦。”
景煥問道:“醉了會怎樣?”
“醉了有可能把華陽認成你心愛的雌性啊,又親又抱,你怕不怕?”
景煥抖落了一身雞皮疙瘩,“這麼嚴重?我可跟華陽住一個屋啊!”
這下子炸鍋了,炎光大聲問道:“你家兩個炕,幹嘛睡一起?”
“還不是昶崽崽,喜歡夾在我倆中間。怎麼了?兄弟沒結侶前,不都是擠在一起睡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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