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了以防萬一,“很少”不能說“絕對沒有”。
上次去蝴蝶峽穀之後,花芃芃也是做了反思的。
她鄭重的要冥修喊穆泰和景煥來山洞裏。
他們三個都進來了,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隻見花芃芃拿出了幾管什麼東東,給每個手上發了兩隻。
她交代著:“這兩個管子的這個紅色蓋子可以拔掉,拔掉後就這麼直接就可以紮進皮膚,可以自動彈射針頭和注射針劑的。
注射的是毒蛇毒蠍子等的聯合解毒血清,你們任何一個跟別的兄弟們去森林,要是被毒蛇或者任何毒蟲咬了,就要先注射這兩管針劑。然後趕緊回部落來找我。
這是救命的,記住了沒有?”
3個獸人也不大聽得懂,不過記住不難。
花芃芃又找出幾管生理鹽水的,準備讓他們自己練習練習。
花芃芃先是拿著管子,扒掉紅色蓋子,把管子紮到景煥的胳膊上。
景煥哎呦一聲,隻見管子裏的液體就變少了,然後等都注射完了。花芃芃把管子拿開,塞在自己兜裏了。
“看清楚過程了嗎?剛才給你們的兩個管子裝的是正式的藥,要慎重保存好,救命的。然後這三管是給你們練習的,都試試吧。”
花芃芃說完,每個獸人又發了一管生理鹽水,讓他們紮紮練習下。
景煥這才反應過來,哀怨的說道:“妹妹,怎麼又是我。”
“哥,這是葡萄糖啊,注射進去哪怕不吃飯,你都會覺得渾身很有力氣的。”
“我才不信,我是問你做練習,為什麼不紮他倆?”
花芃芃摸了摸鼻子,“你手上也有一管的,你可以選擇紮自己練習,也可以選擇紮他倆練習的。
你們自己商量著辦吧!忘了跟你們說了,最好紮在毒蟲咬傷的傷口附近。比如屁股咬傷了,就紮在傷口附近哦。”
這下子3個獸人人手一管,3個獸人各自有著自己的心眼。
先是冥修和穆泰對了個眼神,就準備這兩針都紮在景煥屁股上。
景煥一看苗頭不對,大喊一聲,“穆泰大腿上正好有傷,就紮在那裏好了。”
冥修一合計,立即就倒戈了,死道友不死貧道,還是紮穆泰咬傷的地方最合適。
於是冥修和景煥圍著穆泰,要給他脫褲子,說是要紮在咬傷的地方。
穆泰怎麼肯?明明都好透了,不用再紮針了。
花芃芃抱著手臂,站在一邊看他們3個拉扯,還不忘提醒,“你們3個臭臭的,可不準挨著我的床,其他隨便你們。趕緊練習。”
一陣鬧騰,穆泰大腿的傷口旁邊被紮了一針,冥修屁股上被紮了一針,景煥胳膊上和屁股上各紮了一針。
他們三個,都被脫了一回大褲衩,總算心裏都平衡了。
花芃芃看熱鬧看夠了,拍拍手,把他們紮完的針管都回收了。
交代他們那六管,要妥善保存在空間裏。
然後走出山洞,安排好炎光和哲達守著安悅和院子,其他獸人都去森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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