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侵襲和陸地的侵襲還是不一樣的。
天上的侵襲隨時能讓他們的家園變成廢墟,花芃芃家的房子可是剛蓋的。
這些鷹族,顯然是來威懾的,他們盤旋一陣子,就會落地的。
花芃芃決定誓死要保衛自家的紅磚房,還沒捂熱呢,可不能等冥修回來看到一片廢墟。
所以她可沒有躲起來,一直跟在華陽和景煥的身邊,她不時的朝天上看看,也在想著應對的法子。
景煥觀察了一陣子之後,最後判定,這是鷹族獸人,可能來自萬獸城。
他們不落地,伯西族隻能警戒,也沒別的辦法。
他這麼一說,難道是上次搶了萬獸城的獵物,打傷了五階獸人,人家上門來報仇來了。
可能性很大。
這時候,花芃芃意識到了危險,萬獸城那裏集中了很多整個獸人大陸優秀的獸人。
她大跨步的走進花奈和阿娘的院子。
她先是給阿爹和阿娘講了外麵的情況,讓他們躲在石屋不要出去,安慰他們,景煥一定會保護好部落的。
然後她鑽進了次臥關上門,花芃芃開始發動異能,發動靈魂契約,召喚自己的獸夫。
其實部落的每個雌性,都可以在危險的時候召喚自己的獸夫,可是離的太遠,獸夫感應就不強烈,而且雌性還沒受到實質傷害,很難被獸夫感應到的。
但是花芃芃本身是有階品的,她隻能試一試了。
她首先用刀割傷了自己的身體,作為醫師,找了最疼的幾個地方紮了下去,疼的她咬緊牙才沒叫出來,渾身一陣哆嗦冷汗直冒。
然後閉著眼睛任鮮血流淌著,不停的召喚自己的獸夫,希望冥修可以感應到。
安南聞到了血腥味,走了進來。
看到自己雌崽崽滿身是血坐在炕上,驚訝的跑上前來,“崽崽,你這是怎麼了?”
花芃芃緩緩睜開眼睛,對安南笑了笑,“阿娘,我沒事,我隻是在召喚我家冥修啊。我不弄傷自己,我怕我家冥修感受不到啊。”
花奈聽到安南的聲音,他和阿青也都進來了。
安南也生氣了,“那也不能傷害自己啊,你,你趕緊止血。”
花芃芃隻好吞下止血丹,拿著紗布按壓著。
安南問起來,“崽崽,侵襲的是什麼獸人?到底為什麼要來欺負我們?”
花芃芃不想安南擔心,耐心的解釋著,“阿娘,我哥說天上的是鷹獸族的獸人,此時他們還在天上盤旋,並未落地跟我們部落交談或者交手。
我哥說可能是萬獸城派來的,因為我們五月份打獵,打了那麼多角馬和野牛,當時是跟萬獸城搶獵物的。
他們打輸了讓出了獵物,可能懷恨在心,來報複我們的。”
安南陷入沉思,嘴裏喃喃的嘟囔著“鷹獸族”。
花芃芃緩過來了,已經不流血了,她熟練的給自己包紮好,套了個外套。
“阿娘,你們別擔心,就在石屋裏不要走開,有危險別的我保不住,你們幾個我肯定能保住的。”
花芃芃說完,就要往外走。
安南拉著了她,“崽崽,你去把景煥喊來,就說阿娘喊他。”
“阿娘,景煥現在是整個部落的主心骨,你要說什麼,我幫你捎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