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芃芃可不想看他這麼得意,“你死了這條心吧,我隻有冥修一個獸夫,他肯定會來找我的。”
翰昂好心的提醒著她,“你家獸夫隨便一個迷幻術下,就可以迷迷糊糊的被一個妖精要了身子,這樣的獸夫你不嫌髒嗎?
我可是知道,獸夫必須保持貞潔,身上沾染了別的雌性的味道一輩子去不掉,會被族人雌性唾棄。”
花芃芃著急了,沒有她在,幾個獸人是無法在迷霧森林的通過的,她也不示弱,“你胡說!”她盡量深呼吸,冷靜了下來。
這時候被對方的話帶動情緒,變得容易被激怒,很容易變得不理智。
她低著頭不說話了。
翰昂站在床邊,看了她很久。兩個在僵持著!
不知什麼時候,很多侍女打扮的人,魚貫而來,手上端著各種吃食,矮桌擺到床上,美食都堆在她的麵前。
翰昂好脾氣的說道:“這都是精心為你準備的美食,看合不合你的口味?芃芃先消消氣,等吃飽了才有力氣生氣嘛。
三天後就是我們的結侶儀式,我希望你高高興興的,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洗幹淨了乖乖等我寵幸你。”翰昂看到小雌性一副隨時要打人的架勢,覺得更加可愛了,“我的耐心隻有三天,其實,我是一天也等不及了。”
花芃芃故意怒視著他,讓他以為自己又被他激怒了。
翰昂大笑了幾聲,甩著衣袖快步離開了。
花芃芃裝模作樣的吃完飯,又被侍女簇擁著洗了澡。
終於,這裏隻剩下她一個了。既然這裏是個幻境,那麼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被監視狀態下的。
她麵上不顯,安靜的睡在床上,蓋好被子,裝作睡著的樣子。喵喵尒説
她心裏的確是很著急。她探尋不到任何獸夫冥修的蹤跡,他倆心意相連,有靈魂契約綁定,甚至對方巨大的情緒波動都是能感知到的。冥修肯定心急如焚的找她,可她根本感覺不到冥修的情緒。
花芃芃還是沒放棄脫掉手腕的鏈子,空間裏有些器具可能剪斷這個鏈子的。
她一邊裝睡,一邊把骨科手術室裏各種切割工具,都試了個遍,都沒能切掉手腕上的鏈子,她還想躲在空間裏,可惜鏈子收不進去,沒法躲。
她找小統,小統也搖頭,說這鏈子不是材質的問題,而是施了妖法,隻有施了妖法的那個,重傷或者死亡,才能自然解開,實體工具是切割不開的。
花芃芃真的有些慌了,她說道:“小統,你可不能關鍵時候掉鏈子啊,實在沒辦法,我隻能殺了他了,大不了同歸於盡。”
小統竟然好心的提醒著:“主人,你現在和冥修獸侶契約不連通,可能你死了,冥修也不會受傷的。”
“小統,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你的情商去哪裏了?你這是安慰我,還是咒我呢?”
花芃芃無語了,她喘著氣,很久她平複了下來。
小統說的也沒錯,她以前怕死,那是怕冥修受牽連。現在,她願意背水一戰,搏得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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