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修不放心,跟在她身邊,“芃芃,這麼冷的天,你要幹嘛去?”

“冥修,我氣不過,我要找曲歌評評理去。你個大雄性,就不要摻合了,免得人家說你欺負雌性。”

冥修攔著去路,勸著,“曲歌那麼惡毒,評理吵架有什麼用?算了,咱們還是回去吧,太冷了。”

這是獸世大陸的一月上旬,大白天都有零下二十度。

可是花芃芃不覺得冷,她心裏燃燒著憤怒的熊熊烈火,需要發泄。

“冥修,我以雌性的名義要求你在家裏待著,別跟著我,你回去吧。”

冥修頓了頓,不敢再攔,他們獸侶倆,可從來沒紅過臉,花芃芃也從沒用這個口吻跟他說過話。

他不確定這時候惹惱了她,會怎麼樣?雖然曲歌開了先河,花芃芃再氣也不會解侶,可他就是害怕她生氣。

沒必要為了外人,影響獸侶倆的感情。

花芃芃繞過冥修,很快的速度往外走去。

冥修隻能遠遠的跟著,他絕對不會讓花芃芃離他太遠的。

……

“砰”的一聲,花芃芃一腳踢開了華陽家石屋的木板門,頓時冷風灌了進去。

曲歌正躺在炕上,旁邊有個四十幾歲的獸人,正端著一杯水站在旁邊。

花芃芃看了一眼這個獸人,是文山部落裏投奔過來,新加入伯西的獸人。

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接盤俠了。

曲歌被冷風吹得一哆嗦,還沒來得及說話。喵喵尒説

花芃芃上前,嘩啦一下,把厚被子全部掀到了地上。

“你有什麼資格享用華陽的石屋,躺在我們為他壘的火炕上,蓋著我們一針一線織出來的棉花被?”

曲歌穿的很單薄,冷空氣一吹,就開始發抖了。

她顯然也被嚇住了,她倆幾次交鋒,花芃芃都是很弱勢的不吭氣,沒想到這次不一樣了。

曲歌很想罵回去,可惜她的嘴一直哆嗦,最主要她被震撼到了,她可是一直以為花芃芃好拿捏,任她欺負的。

花芃芃可不管,她一個膝蓋跪在炕頭,探身上前,抓起曲歌的頭發就把她往地上拖。

旁邊那個獸人,想阻攔,冥修上去給了一拳頭。雌性打架,你個雄性,想插手不成?

這個獸人歪倒在一邊,低著頭,沒敢再做聲。

“撲通”的一聲,曲歌就頭朝下的跌到了地上。

花芃芃沒有停,抓緊曲歌的頭發,把她一路拖到了院子裏。

曲歌凍得直哆嗦,一直用手護著頭發,做著無力的反抗,她牙齒開始打架,隻能發出求饒的單音節,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曲歌感到了死亡的威脅,她發現,花芃芃的怒火,是自己承受不了的。

她開始大聲的喊叫,企圖驚動周邊的獸人們來救她。

“曲歌,如你所願,我們就去人多的地方,說道說道去。”

花芃芃抓緊她的頭發,一路拖到了收容所一進的大門內。

旁邊的雄性守衛們抓耳撓腮的,雌性打架,他們可不敢拉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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