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正忙著組織獸人,要給這些雌性縫棉衣棉褲。
幾間屋子挨著挨著住,住滿了。
被子是夠的,就是缺棉衣棉褲,他們加入伯西部落,就是伯西部落的族人,總不能別的雌性有棉衣棉褲,他們沒有。
花芃芃環顧四周,看沒有那種生病了需要她幫助的。她就準備走出來。
這時,一個雌性的聲音喊住了她,“花芃芃,我們又見麵了。可是好久不見了。”
花芃芃回過頭來,打量著這個跟自己說話的年輕雌性,二十出頭,有些髒兮兮的還沒洗澡,看不出到底是誰,但眼神很不友好的樣子,“你是誰?我們認識?”
花芃芃在這裏一個夏秋,跟所有雌性關係都處得好了,早就修複了原主以前跟她們的恩怨,人家可能不愛跟她套近乎,倒沒有誰用這種眼神看她的。
“我是曲歌,以前跟你和華陽經常在一起的啊,你竟然如此傲慢,連我也認不得了?”
花芃芃:“?”自己哪裏傲慢了?你曲歌都在收容所裏安置了幾小時,總能自己打盆水洗洗臉吧,連臉都沒洗幹淨,認不出來能怪誰?
花芃芃是想起來曲歌這個小雌性來了,她倆要說起過節來,要說很長很長了。總歸,是原主對不起人家,曲歌後來跟著自己阿娘,去了別的部落居住。
她倆就中斷了過往。
“原來是曲歌啊,既然來了這裏,就好好安頓下來,把臉洗一洗,臉這麼髒沒認出來不是很正常。就算聞氣味識獸人,你這一身,嘖嘖,也夠難聞的,晚上蓋被子,別把被子弄髒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華陽肯定也會來跟你套近乎的,你在這裏也算有熟人。”
花芃芃也不想人設崩的太快,也不客氣的回著話。
曲歌傲慢的說道:“哼,部落裏再多的雄性喜歡你,可是華陽,你卻搶不走,他隻喜歡我。”
花芃芃不樂意了,自己都是有獸夫的了,曲歌當著這麼多雌性的麵,說這些過往。
再說了,曲歌你跟我有過節,咱倆怎麼掐都行,華陽可是自己的好朋友,任何人用華陽來當籌碼都是不行的。
花芃芃皺著眉頭,大晚上的,有勁兒在這裏掐,不如早點休息。
“你好自為之!”花芃芃說完就走了。
華陽肯定見過曲歌了,之所以沒提及,可能也是想到了她倆以前的恩怨。
說起來這個事情,原主真是該死。打小開始,曲歌也長得很漂亮,她倆是同年紀裏最漂亮的兩個小雌性了。每次有小獸人來找曲歌玩,原主就去搶,搶了又丟。
整日欺負曲歌。曲歌阿爹沒有花奈有本事,曲歌隻能忍氣吞聲的。
原主嫉妒曲歌的貌美,甚至有一次,把曲歌推下了長滿荊棘的山穀,曲歌的臉上和腿都受了傷,額頭頭發蓋住的地方,有個難看的疤痕,走路還有些瘸。
可是花芃芃剛才看過了,臉上是可以動小手術整容的,這腿,就要動很大的大手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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