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害怕他的獸皮裙,啥時候不小心就掉了。
她也不敢往下多看,生怕他沒遮住,看到了不該看到的。
所以,她隻盯著這一張臉看。
那樣帥氣的臉,唯一的缺憾,就是仍然有血痕,為何沒有愈合?
他緩緩走到她跟前停了下來。
她覺得光線都暗了,她在他麵前,顯的有些矮了。
冥修也不說話,接過她手裏的獸皮,然後用眼神詢問她,去哪裏?
花芃芃就這樣抬頭看著他,研究著這張臉。
她緩緩地,抬起手,摸了摸他臉上的血痕,竟然還在淌血!
冥修也是一愣,他一動不動的讓她碰觸,竟然像觸電一樣。
花芃芃皺起了眉頭,無意識的說道:“怎麼還在流血?”
說完她一愣,她竟然在說獸語!
更神奇的是冥修還聽懂了。
他立即回複道:“不礙事的,第十天就會愈合。”
花芃芃了解了,她是可以跟他對話的,那麼她就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
“為什麼這幾日都沒愈合,已經七天了吧,非要第十天才能愈合?”
冥修意味深長的用深邃的雙眸盯著她,過了一會緩緩開口,“因為這是我的小雌性花芃芃弄出來的傷,跟別的傷是不一樣的。
需要十天才可以愈合。”
花芃芃眨眨眼睛,驚訝的問道:“我弄出來的,跟別人的不一樣的嗎?”
冥修同樣驚訝的看著她,她難道不記得了嗎?幹嘛還要再問他一次?
是耍小性子,逗弄他的嗎?
冥修也就猶豫了幾秒鍾。
他當時保證了的,要給花芃芃足夠的耐心的。
於是他耐心的解釋道:“在獸世,小雌性懲罰自己雄性弄出來的傷,要第十天才會愈合。
就算雄性愈合能力再好,也逃不過自己雌性對他的懲罰。”
花芃芃沒想到是這個原因,頓時有些羞愧,她也不是故意的,怎麼在他看來,就是算作懲罰呢?
她是要解釋一下的,她還指望改善兩人的關係呢。
她低著頭,隻敢看自己的小靴子,有些臉紅的說道:“我當時也不是故意的,並不是要懲罰你。
你現在疼不疼?要不要抹點草藥?”
冥修一直在觀察她,她竟然在關心他,還在給他解釋。
冥修盤亙在心頭的烏雲頓時不見了,他心情飛揚了起來,“我知道,芃芃當時也是情不自禁,沒事,一點也不疼。
臉上有自己雌性留下的抓痕,可是很榮耀的,在部落裏,走到哪裏人家都羨慕呢!”
花芃芃羞的不得了,什麼狼虎之詞,還情不自禁?情你個大頭鬼。
她當時可是想拿大刀砍了他的。
這是什麼奇葩獸世,雌性在臉上弄點傷,不會很快愈合,還故意顯擺給別人看,讓人家羨慕。
她不敢多想,隻想繞過這個話題,反正等小統醒過來,她都會知道緣由的。
她可是換了個芯子的。
花芃芃轉身,繼續往前走,尋找著鹽膚木樹。
這個味道她記得,很特別的,酸鹹味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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