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不動,我動。
孟小麥一雙柔嫩的小手開始在程風背上作亂,瞬間暗啞的悶.哼聲就從程風嘴裏溢出。
見程風沒拒絕,被親的暈暈乎乎的孟小麥膽子也大了一點,手慢慢從程風襯衫下擺.處伸.了進去。
本就燥熱難耐的程風身上早已汗濕,感覺怎麼都不夠。
但當孟小麥的小手伸到程風褲.腰處時小手就被人給捉住了。
程風停了下來,喘著粗氣整個人覆在孟小麥身上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孟小麥頸窩響起。
“小麥,不行。”
“你還小,而且我們還沒結婚。”
之前還有空想七想八的孟小麥,剛被親的意亂情不可自控的時候程風就刹車了。
被壓在下麵喘.息.聲都重了幾分。
“程風,你搞什麼,什麼不行,親這麼久了現在給我說不行。”
“不行你親我幹什麼?”
氣憤的抬手就把死重死重的程風推到了一邊,轉過身不想理這個人。
程風順著孟小麥的力道躺在了孟小麥旁邊,視線剛好就落在白皙肩膀上的那道齒痕上。
心疼的把人攬到懷裏輕輕吻了吻那道齒痕。
“還疼嗎?”
孟小麥癢的縮了縮肩膀,心想這貨該不是有病吧!
他們什麼都還沒發生呢,怎麼會疼,疼個屁。
直到程風手指在那道齒痕上輕撫時,孟小麥才反應過來。
側頭看了看肩膀上的齒痕回道。
“不疼。”
程風內疚的看著白皙肩膀上的痕跡。
”對不起,我當時不應該下手那麼重的。”
說完想起什麼開始扒拉孟小麥後腦的頭發。
“頭上的傷怎麼樣了?我記得之前流了很多血。”
孟小麥搖了搖頭把程風的手從自己頭上甩開。
“早就好了。”
不知道為什麼,頭上的傷那麼重,還連續傷了幾次,但經過井水的治療不但傷好了,就連疤痕都沒留下來一點點。
但肩膀上的齒痕怎麼都下不去,孟小麥甚至還嚐試著用井水把毛巾打濕再敷到肩膀上。
可不管孟小麥怎麼折騰,那道齒痕都毫無變化。
程風溫柔的把孟小麥整個攬進懷裏,轉個身麵向自己,認真的看著孟小麥的眼睛。
“跟我下山去住好不好?”
“你是說給孟家彩禮那事嗎?”
程風沒說話,孟小麥輕笑了下,扯了扯程風的俊臉。
“你以為給了彩禮就完了?”
“你也太天真了吧!”
把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抓到手心程風才又道。
“你要是不想和你們家有所牽扯也可以。”
孟小麥好奇的看向程風想聽聽下文。
程風學著孟小麥之前的樣子也掐了掐孟小麥白皙的臉蛋。
“你這個樣子和之前差別很大,我之前都沒認出來,其他人應該也不會認出來。”
“可以說是我對象,從城裏來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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