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
“你不敢,方才是在做什麼?”
孫輕言眉眼淩厲,但也沒打算跟一個小廝計較。
她冷哼一聲,“你家王爺呢?”
“我家王爺在,在寢院……”
小廝伸手指向謝奕彬的寢院。
“帶我過去。”
小廝便戰戰兢兢地帶了她過去,似乎身後跟著的當真是一隻洪水猛獸似的,一路屁滾尿流、腳步如飛,都不敢回頭看她一眼。
孫輕言心想,她如今是威名大震不成?
這小廝怎的如此怕她?
剛進謝奕彬的寢院,便見端王府管家、張管家麵容愁苦地往外走。
抬頭一看,見是孫輕言來了,他頓時臉色大變!
“明王妃?您怎麼來了?!”
張管家吃了一驚。
“這位是?”
孫輕言不認得他。
“奴才是端王府張管家。”
張管家忙自報家門,“不知您這會子過來,可是有事?”
邊說,他邊往孫輕言身後看去,隻以為謝雲深也來了。
畢竟孫輕言是個婦道人家。
若是單獨來探望自己的大伯子,被人瞧見了難免會落人口舌,惹人非議。
“怎麼?沒事我就不能來?你們端王府的人,怎麼都是這副德行呢?”
孫輕言眉頭緊皺,“本王妃不過是擔心端王的傷勢,故而特意走這一遭罷了!誰知你們端王府的待客之道竟是如此?!”
張管家被她一通訓斥,連忙說“不敢”。
“我看你們敢得很!”
她冷哼一聲,“端王如何了?”
“多謝明王妃關心,我家王爺還未醒過來呢!幾位太醫都還在裏頭,但是誰也沒有法子,這會子正在商議該如何醫治呢。”
張管家一臉為難。
在這個年代,若是摔斷了四肢,倒是還能醫治將養著。
可這肋骨斷了……
便是無法醫治的大病啊!
也難怪張管家臉色如此惆悵了。
孫輕言便抬腳往裏走。
“明王妃請留步!您……”
就這樣進去不合適吧?
自家王爺還赤著身子呢!
張管家急匆匆跟上來,攔在她身前,“明王妃,您若有什麼事,等我們家王爺醒來再說吧?要不這會子您先回去?”
“本王妃就是來給你家王爺醫治的,我回去做什麼?”
孫輕言瞥了他一眼。
張管家還想說什麼,孫輕言不耐煩地擰著眉,“若不想你家王爺就這麼痛死,就閃開!”
“明王妃……”
張管家臉色微微一變。
孫輕言一把將他推開,抬腳進了房中。
隻見幾名太醫果然圍在床邊商討如何醫治,謝奕彬赤著上身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見她來了,幾名太醫紛紛起身請安。
“都不必多禮!今日本王妃也是以大夫的身份來瞧瞧端王。”
大夫眼裏無男女。
即便謝奕彬這會子還赤著上半身,這幹癟的身板有什麼好看的,還沒有自家男人的一半性感呢!
孫輕言不以為然。
她走近隻看了謝奕彬一眼,立刻變了臉色,“哎呀!不好了!”
張管家與幾名太醫被嚇得不輕,趕緊問道,“明王妃,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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