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本王,柳家也不會來人。”
謝雲深麵色有些不自然。
孫輕言詫異。
她皺著眉一臉狐疑地打量著謝雲深,半晌才道,“不會吧?!難不成柳大夫人一把年紀,也拜倒在你的石榴褲下了?!”
“她是被你吸引來國公府的嗎?”
聽到這話,謝雲深也很是詫異。
他早知孫輕言想象力豐富,不比一般人,卻沒想到會腦洞大開這麼離譜?!
“你在想什麼!”
謝雲深無奈地看了她一眼。
一旁的謝奕辰實在沒忍住,也吃吃地笑出了聲,“輕言,你總是能讓本王吃驚的話來!”
原以為,方才孫輕言懟柳大夫人時說的那些話,比如說他和謝雲深是庶出;
又比如說,讓柳大夫人進宮請謝長鳴與蘇皇後,將謝嬌嬌許配給柳家墨。隻有謝嬌嬌嫡出的身份,配得上柳家墨雲雲。
這樣大膽的話,誰敢說出口?!
偏偏孫輕言不但說了,還說得理直氣壯!
眼下再聽她說柳大夫人拜倒在謝雲深的石榴褲下……
謝奕辰笑得胖臉都開始發酸了,“本王隻聽說過拜倒在石榴裙下,還是第一次聽說拜倒在石榴褲下呢!”
“你果然是個人才!我北郡王朝就缺乏你這樣的人才啊!”
“那是!”
孫輕言冷哼一聲,厚顏無恥地承認了他的誇讚,“所以父皇如此看重我。”
謝雲深:“……”
父皇那是看重她嗎?
那分明是她臉皮太厚了吧?
加之父皇還有事兒求她,所以才會對她這麼好!
謝奕辰笑得前俯後仰,“哎呀我的娘啊,本王肚子都笑痛了!”
謝雲深冷冷地斜了他一眼,這才對孫輕言道,“本王知道你怨恨孫月含,故而特意吩咐人將此事傳到了柳大夫人耳中。”
“因此柳大夫人才會來得這麼快!”
孫輕言一臉古怪地看著他。
所以今兒個柳大夫人過來找茬,竟是因為謝雲深派人放出了風聲?!喵喵尒説
這個男人是不是腦子被門擠了?
他不是素來不參與這些後宅鬥爭的嗎?
更何況他們倆是什麼關係呀?
表麵是夫妻,背地裏謝雲深不是恨不得她死嗎?!
他會關心她與誰不和?
不隻是關心,竟還親自下場幫她手撕孫月含?!
見她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看著他,謝雲深有些不自然地移開目光,“孫月含的所作所為,本王也很瞧不上眼。”
“本王此舉不隻是為你,也是為老五出氣。”
先前孫月含試圖將腹中孩子推卸給謝奕風,謝雲深這麼做也算是為謝奕風出口氣。
乍一聽言之有理。
但仔細一想,這個理由怎麼也站不住腳啊!
謝雲深是明王,公務繁忙日理萬機,他會因為這件小事給謝奕風出氣?
畢竟孫月含栽贓失敗,不是沒能嫁給謝奕風嗎?
這個男人!
替她撐腰就直說嘛,還用謝奕風做借口……
孫輕言微微眯了眯眼,笑容逐漸多了幾分“猥瑣”。
她衝謝雲深擠了擠眼,“王爺,今日你這般為我著想。我想著咱倆好歹是夫妻,我是不是該以身相許報答你呢?”
看著她身子扭了扭……
謝雲深皺眉,“好好說話,身子都扭成麻花了!”
“麻花,哪裏有麻花?”
正在一旁放空的謝奕辰,聽到這話頓時來了興致。
他興致勃勃地看向兩人……
隻見孫輕言翻了個白眼,又見謝雲深一副“朝中上了年紀的大臣”一般嚴肅古板的神色,頓時摸了摸鼻子,“你們倆方才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