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看了一眼自家王爺,見謝雲深沒有反駁,這才又道,“這書房裏這麼多畫,偏偏王妃隻看上了那《嫦娥飛天》”
“偏偏這嫦娥飛天背後,就是密室機關!”
這若不是“天選之子”,孫輕言自個兒都不信!
“別這麼誇我,本王妃會害羞的。”
她擺了擺手,厚顏無恥的笑了起來。
見謝雲深臉色仍舊嚴肅,墨玉也收起笑意,“王爺,那這個李岩本與何長生,該怎麼處置?”
說起正事,孫輕言便沒有再插嘴。
她方才幾句話,不過是為了緩和氣氛罷了。
“何長生先在這密室關兩日。”
謝雲深心裏有氣。
至於李岩本那邊……
有了這些書信賬簿等,還有密室中的糧食兵器,足以證明他是在招兵買馬、有什麼不軌的意圖。
隻是眼下還不敢確定,他招兵買馬到底是為了自己,還是背後另有其人?!
“去將李岩本帶來。”
謝雲深看了一眼孫輕言的膝蓋,又吩咐暗衛送她回客棧,請大夫給她處理傷口。
“這點小傷,我自個兒就能處理了,還請什麼大夫呀?”
孫輕言忙道,“送我回客棧便是。”
她有空間,用消毒液消消毒,再上藥用紗布包紮一下便是。
這年代還沒有消毒液呢,一般情況下都是以酒代替……
那多疼啊!
隻是當著謝雲深的麵,她不能從空間取出消毒液。
見她堅持,謝雲深便吩咐暗衛送她回去。
孫輕言前腳剛走,李岩本就被帶進了書房。
昨兒夜裏才被上了一頓板子,今日李岩本仍奄奄一息,無法下地。他是被兩名暗衛,直接抬過來的。
進了書房,不等謝雲深吩咐便直接將他扔在了地上。
“嘭”的一聲,李岩本悶哼起來,疼得眉頭緊皺。
“下官無法給王爺行禮請安,還請王爺恕罪!”
李岩本還不知,謝雲深早已發現了密室。
在他過來之前,那幅《嫦娥飛天》就已經重新掛在了牆上,那些書信也已經被暗衛帶回了客棧。
整個書房,除了門口那一灘血之外,與之前沒有任何異常。
但李岩本眼神閃爍,一臉的心虛。
時不時看一眼書桌的抽屜、以及那幅《嫦娥飛天》,很明顯是怕謝雲深發現什麼。
“李岩本。”
謝雲深坐在上座,“錦州城家家耕種,為何還會出現糧食短缺的情況?”
李岩本臉色微微一變,“王爺,不會吧?下官身為錦州城的知府,自然比王爺更明白錦州城的情況。”
“這糧食短缺,是從未出現過的……”
“是嗎?”
見他到了這時候還要狡辯,謝雲深冷冷地笑了起來。
這一笑,笑得李岩本後背心發涼。
他毛骨悚然地看了他一眼,“王爺您笑什麼?”
“你既然不老實回答,便是不珍惜本王給的機會。來人啊,斷他一隻手!”
謝雲深毫不留情的吩咐道。
李岩本傻眼了。
墨玉走上前,毫不猶豫地掰斷了李岩本的左手!
“啊……”
他一聲慘叫,痛得險些暈厥過去。
謝雲深起身走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陰惻惻地問道,“現在知道,該怎麼回答本王的問題了嗎?”
若他不老實回答,他有的是法子讓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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