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拭眉外科也算精通,一看便知,這道疤原本傷得肯定很深,見骨是肯定的,甚至還可能被剜去了一塊肉。

若不是沒傷及動脈,皇甫令堯可能會死!

她瞬間心疼得不行,伸手摸了摸他手臂上的疤痕,道:“不怕不怕,現在已經不疼了。回去我給你調一個祛疤膏,咱們把這個去掉,很容易的!”

既然次子叫做“yao”了,四子也叫做“yao”,皇甫權這到底是幾個意思?不是故意讓兒子吵架的嗎?

皇甫瑤也是,就因為音調上跟二哥撞名就不高興欺負二哥。

說白了,不就是因為皇甫令堯是個傻的,好欺負?

一個後麵生的老四,我家狗子不說四弟搶他的名字都算好的。哼哼,這個渣弟,等她過門後,一定要收拾他,讓他跪下叫爸爸!

“不用啦。”皇甫令堯把袖子放了下去,道:“我平時總聽他們說,男人身上要有幾個疤,這叫勳章!”

說著,就對著梁怡看過來,問:“九哥你有嗎?”

梁怡唇角一抽,被他氣樂了,道:“得,你這被人欺負出來的,還能叫勳章呢?”

他一個武人,身上能沒有幾個疤?㊣ωWW.メ伍2⓪メS.С○м҈

打小他最皮,爺爺揍的、親爹打的,疤痕還少嗎?

不過,他才沒這麼嘚瑟,要拿出來秀!

此時,舒君忽然說了句:“師父,我們已經到萬蝶穀山門了。”

吵吵嚷嚷的兩人立時都閉上了嘴巴。

萬蝶穀是不允許外麵的馬車進去的,一律停留在峽穀內的一個大型驛站上,因為今日不是初一十五拍賣日,故而馬車不算太多。

但好像也不少。

柳拭眉看了一眼出去,朝皇甫令堯看去,問:“你要帶我進去玩嗎?”

今天是他帶她出來的,難不成他還有法子進去?

“裏麵很漂亮的!”皇甫令堯也不說是,也沒說不是。

畢竟,這裏不是隨便能進的,他如果能帶他們進去,那不是顯得很奇怪嗎?

而以柳拭眉的脾氣,人都在這裏了,不可能掉頭就走的。

他算的果然沒錯——

梁怡朝柳拭眉看去,問:“妹妹想進去嗎?”

柳拭眉看著馬車外麵的場景,答道:“我還沒來過,既然來了,當然是想進的。”

“那我去問問。”作為在場的“輩分最高”的人,梁九公子自告奮勇接下了這個任務。

他家妹妹都承認未婚夫是個小孩子了,他還有什麼可說的?

不多時,梁怡就回來了,眾人將馬車留在原地,跟著萬蝶穀的涼轎,進了山門陣法。

一進去,柳拭眉就感覺到了陣法的玄妙之處!

涼轎是四麵透風掛著垂紗的那種,可以看到四周的風景。

肉眼什麼都看不見,過去的時候也絲毫沒有感覺,但進了山門之後,裏麵就完全是另一副景象。

成片成片的杜鵑花,成千上萬的七彩蝴蝶在花間飛舞,另外穀中腹地還有一片仿若鏡麵一樣的湖泊,將這漫天蝶影倒影在水中,簡直堪比神仙畫卷!

柳拭眉感覺,自己上輩子怕是隻能在動漫裏才看得到這麼美麗的風景吧?

涼轎將他們四人送到了一個莊子門口,引路的小童說道:“各位貴客請進,花奴隻能送到這裏,各位進去後,自有人接待。”

皇甫令堯下了轎子後,趕忙過來扶自家媳婦兒,還關切地道:“媳婦兒你小心點,這兒有台階!”

梁怡又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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