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空位上坐下,陸洋嘻嘻哈哈給他倒了一杯酒,剛想湊上來八卦,就被傅知野一個冷眼逼退。
得,這爺看來心情不好,今天不宜惹他。
陸洋識趣地滾到一邊,傅知野抬手,也沒看,就將滿杯的酒一口喝下。
他身體微微後傾靠著椅背,修長的雙腿交疊在身前,解了兩顆扣子的襯衣領子隨著舉杯又敞開了點。㊣ωWW.メ伍2⓪メS.С○м҈
沙發上有幾個女孩早就蠢蠢欲動了,眼睛不時地往這處看,陸洋甩了甩手,“別看了別看了,你們惹不起。”
有幾個公子哥終於是看出了坐的是誰,一瞬間都愣了神,傅家的傅知野竟然還會來這,靠,他們跟傅知野一起喝酒說出去能吹大半年啊。
傅知野可不管這些,又伸手倒了一杯,包廂裏嬉嬉鬧鬧的聲音和音樂占據了他的耳膜,瞬間讓心裏的煩躁少了幾分。
酒局一直到了夜裏兩點,陸洋他們幾人還要換地方玩,傅知野卻沒了興致,叫了人開車回去。
車子往著公司開出一半,司機看著後視鏡裏一臉冷色的男人,不知道這人是醉了還是沒醉,不過這車,真牛啊,這輩子都沒開過這麼好的車。
“不去那裏了,換個地方。”
傅知野冷聲開口,說了傅宅的地址,司機點頭應了。
他幾天沒回來,葉遲遲也不在,傅宅裏隻有幾個傭人,自然是安靜地可以。
傅知野上了樓,太久沒這麼喝酒,他頭很昏沉,但臉上仍是一副嚴肅又冰冷的樣子。
砰的一聲,他大力推開了門。
巨大的撞擊聲在悄無聲息的房間中格外嚇人,傅知野看著眼前的黑暗,怔楞著。
葉遲遲不在了,空氣中屬於她的味道越來越淡。
他伸手開了燈,站了半響,猛然拉開衣櫃,看著放著衣服的地方空了幾處,看著依舊在桌角上的戶口本和鑽戒。
覺得心裏有什麼好像消失了,空了。
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他甩上了衣櫃的門。
酒意上頭,傅知野重重的躺在床上,被子裏屬於葉遲遲的味道繞在鼻端,比房中殘留的多了幾分。
伸手拿過鑽戒,手掌捏成拳,將鑽戒緊緊握著。
他感覺胸口壓著什麼沉重的東西,喉嚨像被一隻手緊緊捏住,每一口呼吸都變得艱難又沉悶。
葉遲遲離開了,甚至躲著他。
這麼多年,她一直在自己的身邊。
在這張床上。
在他的懷中。
而現在,他不知道,葉遲遲在哪裏。
。您提供大神黑鴉幾裏的給白月光讓位後霸總揪著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