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之扯了下衣服,不耐煩地起身,“誰啊,這時候上門來。”
煩躁的拉開門,她一眼就看見了站在前麵的刀疤臉。
心裏一緊,渾身變得冰冷,打死她也不會忘了這張刀疤臉,當年就是他,抓著自己的頭發,一刀刺進了自己的身體。
一聲尖叫卡在喉嚨,白羽之後退幾步,強作鎮定,“你……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刀疤臉露出一個駭人的笑,一步跨進了房門。
白母聽到動靜,從洗手間出來,看著凶神惡煞的幾人,大喊道:“誰啊,你們誰啊,怎麼隨便進別人家。”
刀疤臉斜了她一眼,語氣帶著玩味的笑,“怎麼,不是見過麵麼,這就不記得了?”
後麵幾個小弟一下進到了房間,伸手甩上了門。
白母腦中飛快想了一輪,很快想起了這幾人,嚇得牙齒咯咯地響,拉著白羽之後退幾步。
“你,你們不是在監獄裏,怎麼會在這,你們想幹嘛,我們之之可是傅家未來的媳婦,你們敢怎麼樣。”
刀疤臉嗤笑了一聲,裝模作樣道:“傅家?哦,好怕怕哦。”
他揮了下手,不耐煩地嚷嚷,“趕緊的,別跟她們墨跡。”
身後的四個小弟立刻上前按住了兩人,粗糙的手捏住白羽之的手臂,白羽之一個踉蹌,也沒想到這些人一上來就動粗。
她驚聲尖叫,瘋狂地掙紮起來,還濕著的頭發甩得亂七八糟。
“你們!你們敢,這是私闖民宅,你敢碰我,我讓給阿野把你們手都打斷,滾,滾出去。”
她腳上穿著拖鞋,踉蹌了兩步,摔在了地上,被人狠狠按住。
白母那胖胖的身子跟白羽之擠在一起,手腳並用地去踹按住她的人。
“住手,住手,你們這些髒手不要碰我!!!”
她叫的歇斯底裏,按住她的兩人不耐煩的一巴掌重重甩在白母臉上。
白母被打的一蒙,她對人一向囂張,平時隻有她欺負別人的份,愣了愣,眼淚鼻涕一下子就出來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你們到底想幹嘛!!”
白羽之看到白母被打了,也嚇了一跳,哆嗦著問:“你們不就是要錢麼,傅知野要娶我,多少錢我都能給你們!!”
刀疤臉斜斜地靠著沙發背,這兩個人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真好笑。
他走近兩人,壯碩的身子蹲了下來,露出一個惡劣的笑,“錢,我們當然要拿回來,但是你們害我們蹲了這麼多年,這賬又怎麼算?”
白羽之甩了下頭發,凶狠地看著她,“你們蹲進去本來就是應該的,當年刺傷了我,不就該待在裏麵!”
“哦?誰讓你的便宜老爹欠錢不還,他可是說了,女兒隨便我們處理,不然這樣吧,你這長得也還成,我們挺多客人,多陪陪,賺錢還債?”
刀疤臉挨得近,一口黃牙看得白羽之惡心,呼出的空氣渾濁又難聞。
“我說了,你們的錢我會還,區區兩百萬,對傅家來說什麼都不是。”
“嘖,你這腦子是被屎糊住了?你以為我們為什麼能從裏麵出來,能找到這裏。”
刀疤臉沒了耐心,一把抓住了白羽之的頭發,這小娘們這張臉倒還能見人。
那筆債隻是借口,人家要的可是折磨這小娘們,以後三天兩頭上門這樣抓著玩玩挺好。
白羽之被他粗鄙的話一驚,又抓到了話裏的一層意思,是啊,他們為什麼能出來,傅知野說過這些人再也出不來了。
為什麼知道自己住這裏?
為什麼知道傅知野要娶她還是一點都不怕?
渾身泛上冷意,白羽之露出滿臉驚恐的神色,想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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