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軀彎腰抱起了地上的人,不用看,葉遲遲都知道。
他的臉上肯定都是緊張的神色,而白羽之,隻會柔弱的在他懷中告狀。
身前一人蹲下,是江遇,“遲遲,怎麼回事,摔到哪裏了?”
葉遲遲搖頭,硬是擠出一點笑,“沒事。”
“哥,那女人有病吧,踹了遲遲一腳,”她將葉遲遲扶起,眼眶微紅,“本來是踹我的,都是我不好,遲遲。”
“傻瓜,她們是衝我來的,是我對不起你。”
葉遲遲摸了摸她的腦袋,腳上疼得她背上都冒出冷汗。
但看到傅知野走過來,葉遲遲硬是忍住沒有說疼。
白羽之還在他懷裏掉眼淚,“阿野,我隻是跟朋友來玩的,也沒想到會遇上你們,對不起,是我不好。”
“別說話,不怪你。”
他冷冷看了眼葉遲遲,江遇轉身將葉遲遲拉到身後,擋在她身前。
兩個高大的男人冷眼對視,神色都很難看。
最後傅知野嗤笑了一聲,抱著白羽之,從她身邊走過。
直到他離開,葉遲遲才彎下身子,腳上大概是崴了,疼的鑽心。
她忍了忍,眼淚還是落了一滴在雪地中,砸出一個小坑,然後消失不見。
江遇抄過她的腿,彎腰把她抱起,朝著停車場走去。
“江遇……”
“送你去醫院,”
他哪裏看不出葉遲遲在忍痛,倒是她那老公像瞎了眼。
傅知野剛把車倒了出來,透過淺灰的玻璃,一眼就看見了江遇抱著她過來。
說不上是什麼心情,他眉間一片冰冷,握著方向盤的手緊得泛白。
“阿野,我們去哪裏。”白羽之坐在副駕駛上看著他,柔柔弱弱地問。
他瞥了一眼,想起上一次,葉遲遲被自己從副駕駛上抱進懷裏,那柔軟的觸感仿佛還在指尖。
他煩躁地踩下油門,離開了滑雪場,“送你回去。”
“唔,可是我朋友……”
一腳刹車,傅知野轉頭看她,墨色的眼眸比外麵的雪都冷上幾分,“那你下車回去找她?”
白羽之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不……不用,我給她打電話說一聲就好。”
傅知野的態度讓她摸不著頭緒,難道……
為什麼總覺得傅知野越來越對自己不耐煩了。
白羽之眼中露出恨意,嘴上還是溫聲道:“阿野,我今天是跟朋友來玩,恰巧遇上的。”
“嗯。”
“我沒跟葉遲遲說什麼……”
“知道了。”
冰冷的話語堵了白羽之的嘴。
傅知野懶得再說,車子重新發動,繞著盤山公路迅速開去。
而另一邊,江遇車裏,葉遲遲和沐瑤坐在後座,腳上的滑雪鞋已經被脫下,換上了自己的鞋子。
腳腕處一片紅腫,看起來扭得不輕。
“嘖,這白羽之怎麼哪哪都有她,我特麼看她就來氣。”
沐瑤心疼地看著葉遲遲的腳腕,嘴裏氣鼓鼓的罵。
“這還沒嫁給傅知野呢,搞得自己才是傅知野老婆一樣。”
葉遲遲轉頭看著窗外,腿上疼到沒有感覺。
也許是心裏更疼,所以就不覺得疼了吧。
昨天的一切就好像夢一樣,溫柔的傅知野,親吻她的傅知野,照顧她的傅知野。
都是假的吧。
就像這雪花,陽光來了,就化了。
白羽之來了,她就該化成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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