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老師就跟天上掉了一塊餡餅,直接砸在頭上,把他砸得暈暈乎乎的。
來一個保衛科副科長,要娶他家的大女兒。
就來一個廠長要認他的二女兒當幹女兒。
他怎麼覺得那麼不真實呢?
“啊?啊什麼啊,還謝謝,讓你喊兄弟,你真喊兄弟啊!這是郭廠長。”
二大爺閻阜貴也跟著興奮的搓著手,踹了於老師一腳道:“還不快點兒開門迎客。”
“哎!哎!”
於老師趕緊去開門,慌不擇言:“郭廠長能來寒舍,寒舍蓬門今始為君開呀!”
“呃!”
郭革命直接變臉。
我的老大哥呀!
你要是不會說話,你可以閉嘴。
什麼叫做蓬門今始為君開。
你的蓬門我可不敢碰。
我是你女兒的,好像還可以……
呃!
我這樣做是不是太邪惡了一點?
郭革命笑著進屋。
於老師的家,可以用一個詞兒來形容,家徒四壁。
屋裏麵就一個小桌一個煤火爐子,一張床。
晚上躺著的是他老婆。
旁邊還有一個小姑娘。
怎麼樣頭發亂糟糟的,臉上烏漆抹黑的。
看見人縮成一團,仿佛見了貓的老鼠一樣,緊緊偎在他媽身邊。
“沒看到有客人來了嗎?怎麼還在床上躺著?我不是時常讓人捎口信回來了嗎?”
於老師那個生氣呀!
他老婆道:“客人,真是對不住啊!上午的時候還沒什麼事,下午的時候肚子疼的特別厲害,實在站不起來是真是失禮了。”
老婆談吐大方。
看起來也是讀過書的。
“太太,你要是身體不舒服,就讓小趙送你去醫院。”
“不,不用的。”
於老師的老婆趕緊擺手道:“不就是生孩子嗎?在家就行,不用去醫院的。”
誰不想在醫院裏生孩子,可是他們這樣的家底兒,想去醫院生孩子。
除非以後不過日子了。
這就跟普通的農村婦女想去月子中心,沒什麼區別?喵喵尒説
在家過月子,你一個月最多也就是花個幾千塊錢。
可你要是進了月子中心沒個幾萬你能下來。
除非你們的日子別過了。
“太太,你要是真的疼的厲害,你就吱聲,我們有車,隨時就能去醫院。”
郭革命道:“醫藥費的事你不用操心,我想認海棠做幹女兒,你是我幹女兒的親媽,這點醫藥費我還是出得起的。”
“先生,你可真是一個大好人呀!”
於老師的老婆那之後瞬間熱淚盈眶。
於老師一個人的工資,一大家子花。
她又懷孕了。
可真是一分錢都要被成兩半花,還得謹慎的花,花在刀刃上。
“哭什麼哭?今天是大好的日子。”
於老師怒斥道:“對了,於莉呢?我不是說了嗎?讓他別走遠。”
“我讓他去打酒了,順便買點兒菜。”
於老師的太太道:“總不能讓客人幹坐著吧!”
於老師點頭,沒有說話。
這件親事要是成了還好,要是沒成的話,這個月的煙倒是別想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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