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間內。
所有的鉗工都坐在車間裏擦拭著機器。
可就是不幹活。
你要說他們罷工嗎?
人家也沒有。
可這都到12月了。
今年能不能按時完成任務數,那關係到明年的訂單。
全國上下都在加班加點的趕工作。
可你幹的多,得到的東西也就多。
說計劃經濟,平均分配,吃大鍋飯不好的人都是沒有良心的。
當然一個廠裏總有那麼幾顆老鼠屎。
這是不錯的。
但大部分人還都是賣力的工作著,有時候甚至幹部主動加班。
如果幾十年的經濟都是混吃等死。
我們能在40年的改革時間中,從一窮二白一躍而成為製造大國。
你鋼鐵產量計價的時代。
我們種花家也是世界前茅的。
難道這些都不是努力工作得來的?
當然你要說工人隻是工作機器,那也不可能。
所以都出現了這一次不是罷工的罷工。
小組長很想去報告車間主任,可問題是新廠長來了。
所有的中層幹部都去門口接新廠長,然後去開迎新大會。㊣ωWW.メ伍2⓪メS.С○м҈
所以這時間也就拖起來了。
這一拖不要緊。
你鉗工不幹活,我們鍛工幹嘛要幹活?
我們焊工也得忙中偷閑不是?
這就造成了整個上午整個廠都沒有太大的生產量。
各大生產組長都懵了。
隻能讓人去會議室。
會議室內。
郭革命開口相助下,李金寶保住了自己的飯碗兒,也保住了自己的位置。
郭革命之所以要保李金寶,就是因為沒人替他說話。
郭革命是來幹工作的。
不是來鍍金,混日子的。
可你要是想工作,就得需要有自己人。
小趙雖然能力不錯,但隻適合做保衛工作。
李金寶以後那可是軋鋼廠的廠長。
就算是下海後,人家也是一個能人。
郭革命當然得保他。
保了他,他就是自己人了。
他要是不聽話,還敢跟我炸刺兒,那不是還有一句以觀後效嗎?
我隨時能讓他走人。
李金寶的事說了。
楊為民安排一下日常工作,就要散會。
“郭廠長,你看你還有什麼需要安排的嗎?”
這完全就是禮貌行為。
我初來乍到,你把什麼工作都安排的井井有條,我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我沒有什麼說的。”
“那好,我們就……”
楊為民散會沒說出口,郭革命就打斷他。
“各位,既然公事辦完了,那我還有一件私事要辦?”
郭革命突然提出來道。
“什麼私事兒?是不是住房問題?如果生活上有什麼問題也可以說。”
楊為民表現的很大度:“我知道小郭你是從戰場下來的,剛來到帝都有很多不適應,有什麼不適應的你盡管跟我說,我還是能做好一個老班長的,畢竟我也當過兵。”
楊為民這是拉關係了。
“那我先謝謝老班長,事情是這樣的。”
郭革命剛要把四合院的事兒給說了。
楊為民的秘書闖進來,在楊為民耳邊低語。
“什麼?為什麼會停工?工人們為什麼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