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拽什麼拽?真以為自己會打仗就能擺的平所有人。”
閻阜貴提著水酒瓶離開東廂房,忍不住吐槽:“年輕人就是嫩,隻懂得打打殺殺,殊不知這江湖是人情世故。”
“有你們吃虧的時候。”
閻阜貴掂著手裏的水酒,想著就這麼回家了,太可惜。
要不去找誰蹭個飯。
三大爺何大清。
你們兩個不是能打嗎?
你打了人家兒子。
我不信,何大清就能咽下這口氣。
我掂著酒水去拱拱火,說不定能蹭一頓吃的。
閻阜貴掂著水酒來到中院敲門。
“誰呀!”
何大清怒喝一聲,打開門看著閻阜貴。
何大清已經禿頂,眼袋特別的深。
一雙眼睛還泛紅。
那一張臉,平時就算不笑都夠嚇人的。
何況何大清這個還喝得醉醺醺的,心情更不好。
“老,老何,我,我呀!”
閻阜貴提著手裏的酒瓶子道:“知道你心情煩,特意拿了點酒給你消愁。”
“滾,滾滾!誰愛喝你的酒一邊去,別再礙我的事,我不愁。”
何大清根本不等閻阜貴說話,直接把他推出門喝道:“快點走,別等著給我動手。”
何大清那也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
閻阜貴那個鬱悶。
既然這混不成吃喝。
那就換一家。
我就不信了。
我閻阜貴活了幾十年,要了20年的書,還混不上一頓酒吃。
閻阜貴來到二大爺劉海中家。
二大爺劉海中正得意的哼著歌,吃著雞蛋喝著酒,時不時的再往嘴裏扔一個花生米,那叫一個香。
“老劉,吃著呢?”
閻阜貴這一開口就讓二大爺不太高興了。
你誰呀?你。
你什麼身份?
一開口就喊我老劉。
老劉,老劉的。
老劉是你喊的嗎?
“你呀!有事嗎?有事就說,沒事兒回家摟老婆孩子睡覺去,明天還上班呢?”
二大爺劉海中不耐煩的道。
閻阜貴被人推出來三回,不僅不氣惱,反而腆著臉,道:“老劉,老易這一回肯定栽了,你這上位一大爺指日可待呀!”
“哼!”
二大爺劉海中臉上的笑容都快形成一朵菊花,那叫一個誌得意滿。
“這一大爺是你的了,你有沒有想過誰做三大爺。”
閻阜貴問道。
“愛誰誰?”
二大爺劉海中才不在乎。
我都是一大爺了。
你們誰還敢在我手裏紮刺。
不過二大爺劉海中畢竟是個官迷,眼睛一眯,看著閻阜貴道:“怎麼?你想當三大爺?手裏拿著這瓶酒,不會是來想賄賂我吧?”
二大爺劉海中看著閻阜貴很享受。
這當了一把手就是好。
立刻就有人過來送禮。
“嘿!老劉看你這話說的,我什麼人呀?我可沒敢奢望當三大爺。”
閻阜貴笑著擺手道:“我今天拿著酒來就是為了慶賀你升任一大爺。”
“你說這話我愛聽,隻不過這個慶賀有點早,萬事都有個萬一呀!”
二大爺劉海中雖然是高小的文化,可是他這個素質絕對超出了高小。
竟然還懂得謙虛一把。
閻阜貴隨即道:“老劉你這個萬一說的很好。”
“什麼意思?”
二大爺劉海中臉色一變。
我隻是謙虛一下,你還真能給我整出變數來。
這個四合院裏我要不當一大爺,誰能踩在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