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秦家村。
一個身穿軍裝的男人手裏背著行李出現在秦家村外。
男人一米八左右。
五官端正,如斧削刀刻一般。
英武不凡,一雙眸子如鷹隼一般銳利。
男人雙手還提著東西。
“秦家村,我又回來了。”
郭革命一進秦家村,就有小孩子湊過來詢問。
“你是誰呀!”
“對呀,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呢?”
“你穿的軍裝好帥呀,你腰間挎著的是什麼咋?能讓我看看嗎?”
……
郭革命笑笑不語,這時候一個身穿破棉襖的漢子,看著郭革命似乎想起了什麼,道:“你,你,你,你小子不會是村西頭老郭家的兒子吧!”
“蘸醬叔,您說的沒錯,我就是郭革命。”
郭革命笑著回答,放下行李,掏出煙遞給郭革命一支。
“好,好,好。老郭家的孩子終於是出去了,如今你們解放天下了吧!”
“嗯,大部分都解放了。”
郭革命笑著道:“蘸醬叔,您在這兒歇著,我先回家一趟。”
“好,是應該回家一趟,快回家吧!你父母都快等急了。”
蘸醬叔滿臉微笑,又看了看手裏的香煙,大前門呢?
“蘸醬叔,這是誰呀?看著像軍人,咱們村還有這樣的能人啊?”
蘸醬叔叼著煙,道:“他你都不認識。村西頭老郭家的長子,當兵好幾年了。”
“這孩子真是出息了,我打小看他都很有出息。”
……
郭革命回到自己家。
家破破爛爛的。
一間土坯房。
這幾乎是整個秦家村最爛的房子了。
郭革命看著這有些熟悉又陌生的家,眼含淚花。
郭革命是回家了,可是他卻沒有回家。
郭革命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他是穿越過來的。
好在他穿越過來的時候,仗已經打完了。
郭革命還進了醫院。
這不病好了,就來探親。
“誰呀?家裏沒人。”
一個頭包圍巾的老媽媽出現。
“媽,是我,狗蛋呀!”
“狗蛋?”
老媽媽手裏的壺立刻掉在地上,水花四濺。
“狗蛋,真是你嗎?”
“媽,是我,我回來了。”
“兒呀!”
母子二人哭成一團。
郭家也圍了不少人看熱鬧,蘸醬叔直接去找了郭父回來。
“爸。”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郭父佝僂著身體,臉上溝壑遍布,很是欣慰的看著郭革命。
當年郭革命十三歲,在上學的時候就跟著人鬧革命,參軍打鬼子。
這麼多年來,郭革命都傳來過好幾回。
死法也不同。
“有的說是被鬼子圍在山上餓死了。”
“有的說是被鬼子抓住,挑戰手筋腳筋,剖腹挖腸,最後砍了腦袋。”
“還有的說,被白色敵人抓住了百般折磨,最後槍斃。”
反正無一例外就是個死。
郭父郭母,每日以淚洗麵,日漸年邁。
隨著郭父回來,村長,族長都來了。
如今建了新國度。
郭革命當過兵,這樣的人簡直光宗耀祖呀!
小孩子,少女,婦女都圍著老郭家那破爛的圍牆看郭革命。
郭革命給男人散煙,給小孩子糖果吃。
忽然在人群中看到一個紮著烏黑馬尾辮,明眸皓齒,漂亮至極的女孩子。
這麼天然的女孩子,不施一點粉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