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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雲跌跌撞撞得走出嘈雜的紅牡丹酒吧,迎麵吹來的清涼夜風讓他打了個寒顫,湧上腦門的酒意頓時消散了一大半,抬頭看看了朦朧的夜空,幾顆模糊得寒星稀落得點綴這個被塵世煙霧沾染得星空。
被酒氣驅散的失落鬱悶又重新回到了常雲的身上,他唏噓得搖了搖沉重的頭,走入了夜風冷清得街道中。
此時正是淩晨之際,除了像常雲這樣的夜貓子,絕大多數人早已擁著暖和柔軟的被子睡得很香。
沉寂都市地夜晚格外的清冷,街道兩旁的路燈灑落得清冷白光,更增添幾分淒涼和落寂!
除了偶爾奔馳過的車輛,街道上隻有常雲那踉蹌虛浮地腳步聲傳得老遠,他想起這幾年的經曆,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衰,他嚐嚐感慨好運不常有,黴運卻經常光顧,他大學畢業已經三年了,幾經職業場上的拚搏,卻越拚越潦倒,越拚越麻木,最終讓他完全感覺不到人生的樂趣了,想他剛從大學的校門走出時的那份意氣風發,在屢次碰壁和挫折麵前被徹底磨去了棱角,留下的隻是一個泯然眾人的凡夫俗子,一份簡單的工作也能讓他滿足,一次小小薪水上漲也能讓他滿意....
可惜,即使是這樣一個小小的滿足也不能讓他繼續維持下去,一次小小的失誤,如雪崩般越滾越大,在短短的幾天內讓他被公司炒了魷魚,他又失業了。原本他以為,他可以在這份不顯眼的工作上長久的呆下去。
常雲歎了口氣,口中含齒不清地嘟囔著什麼。
突然,一陣呼嘯得夜風卷過,卷起了街道上丟棄的紙張,塑料袋等垃圾,滿街飛舞。
一張巴掌大小的紙片在夜風的刮卷下很湊巧地落到了常雲的臉上,遮住了他的視線,他伸手將紙片拿在手中,借著路邊的燈光,用迷茫的眼睛看了一眼,感覺模糊一片,搖搖頭低聲道:“肯定是又是宣傳單,隨地亂扔,真是沒素質...呃,沒工作了,明天又得找開始工作才行啊,唉,也許我也將淪為上街發傳單賺取微薄薪水的悲慘下場啊!”
頹喪的臉上浮現一絲辛酸的苦笑,他隨手將紙片塞進口袋裏,迎著冰涼的夜風朝著自己的狗窩走去。
常雲住的地方是一間出租房,大不過十幾平方米,慶幸還有一個簡陋的衛生間。這個出租房的租金並不太貴,或者可以這麼講,還非常的便宜,至於原因是房東和常雲有很遙遠的一點親戚關係,憑著這點淡泊得可憐的關係,讓張朝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大都市的角落裏能夠有一個安身之處。
即使是這樣,憑張朝之前那點微薄的薪水,也隻是剛好夠他生活,現在工作丟了,生活又沒有了著落,而且房租又快要到期了,以常雲憨厚感恩的性格,他實在沒有臉皮去拖欠房租。
躺在床上,擁著被子,張朝望著天花板上那一盞熾白的日光燈發愣,頭腦一片混亂,似乎他一下子失去了生存的方向,明天該幹什麼?
找工作?他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在這大學生多如狗的今天,憑他那三流大學的文憑,想要競爭一個好一點職業,簡直是比登天還難,而且現在處於企業招聘的淡季,工作機會自然更少了。
他鬼使神差得從衣服口袋中掏出那張紙片,很普通的一明黃色張紙,不過加上上麵圖案就一切顯得那麼的不簡單,一個有黑白色組成的類似太極的圖案,至於為何是類似呢,那是因為整個圖案並不是圓形,而是一種很怪異的橢圓形。這讓張朝感覺自己眼睛出現了幻覺,那橢圓形的太極圖竟然在以非常緩慢的速度在變形,似乎這黑白兩種顏色正在進行一場拔河比賽一般。
常雲揉了揉眼睛,終於發現不是自己的眼睛有問題,而是這圖案有問題。
這是什麼鬼東西?張朝猛然打了個機靈,好像從心底一股寒氣直讓頭頂衝,他立馬將紙張丟在地上,臉唰的一下子變得慘白慘白,因為那丟在地上的紙張上的黑白太極圖在觸地的一刹那竟然分開成黑白兩團,滿紙得遊走,但兩者絕不相觸,這麼詭異的場景,任是一個神經粗大的人都會覺得毛骨悚然,更何況是常雲這個普通人呢!
常雲驚恐得看著紙上的黑白兩團,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背上也是汗水狂流,短時間內,張朝全身都被汗水浸濕了。
如果說剛才的一切隻是讓張朝驚恐不安的話,那麼接下來出現的一幕則讓張朝差點閉氣過去,隻見白團和黑團猛然從紙張上掙脫出來,飄在空中,白團就像是一團乳白色的果凍,而黑團則是一團漆黑色的墨汁。
接著,白團和黑團竟然向張朝衝來,嚇得常雲啊的一聲狼嚎連滾帶爬得滾落下床,然後在房間內死命逃竄,躲避兩團詭異的東西。
也許是張朝在生死之際的潛力爆發,竟然在短時間內,讓後麵的兩團東西無法追上他,很快,那兩團東西停止不動了,這讓缺少鍛煉的常雲鬆了一口氣,彎著要狂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