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脫口而出的問道:“這麼年輕。”

衛力皇露出一絲苦笑:“八路軍的娃娃總是可擔大任。”

衛力皇的車隊來到了運成城外。

旅長和陸風等一行人,早已經早城門口等待衛力皇表示尊重。

對於旅長,衛力皇也是認識的,衛力皇的內心當中的一塊石頭落地了,和熟人談判,總要比和陸風這和個愣頭青談判要好得多。

不過衛力皇的卻也一支在打量站在旅長身後的陸風。

陸風身上帶著一種與他的年齡相差很大一種壓迫感,這種壓迫感仿佛是海浪一樣鋪天蓋地而來。

這於平時他見過的年輕人決然不同。

打量陸風的不僅是衛力皇,還有身後的一眾軍官們。

他們對於眼前這位看上去年輕的過分,卻在晉州戰役中起到關鍵作用的裝甲一師的師長感覺無比的好奇。

旅長和衛力皇之間的談判非常順利,大體上就是之前約定的。

八路軍退出運成,交於衛力皇部,撤退到淋汾,悵治一線。

淋汾、悵治以南為果軍範圍,以北為八路軍的範圍。

談判之所以這麼順利也是因為八路軍和衛力皇的目標一致,都是抗日打鬼子。

因此在一些細枝末節上的並沒有任何爭論,談判就已經結束了。

陸風雖然坐在旅長的手邊,整場會議卻是一句話也沒說平靜的看完這場談判之後就離開了。

看著陸風和旅長離開的背影,副官疑惑的問道:“長官,這個裝甲一師的師長看起來也沒有什麼不同啊,明明是如此重要的會議,卻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往那裏就像是一個透明人的一樣沒有,也沒有看出來他多厲害啊。”

衛力皇一臉悵然的搖搖頭:“重要也就隻有我們這麼認為了,在八路軍看來這根本不算什麼。”m.X520xs.Com

“隻是往那裏一坐?你沒有發現他坐在會議室裏麵,整個會議室的氣氛都變了麼。”

“人家不說話,完全是沒有必要說話,想說話的時候,坦克就已經從你的頭上壓過去了。”

“現在晉州的主人的已經完全更換了。”

和衛力皇進行談判結束之後,陸風便要前往渝州了。

陸風站在山頭上望著連綿的群山:“不知不覺都已經是九月的下旬了,收複晉州應該是今年唯一的戰績了。”

旅長從後麵輕輕踹了陸風一腳,笑著說道:“我說,你小子還不知足啊!”

“今年就能收複晉州,很大程度上說我們今年已經進入了戰略反攻的階段。”

“我們明年如果能像是楔子一樣嵌入東北的,和關東軍進行戰鬥的話,這種反攻必然會大幅度的加速。”

“戰爭結束指日可待。”

陸風和旅長告別之後,便前往了渝州。

陸風說不用在渝州的同誌來接自己,怕出現什麼意外。

但是組織上還是安排了人手來接陸風。

可陸風剛到渝州就愣住了,陸風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誰,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可思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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