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貴悠悠的開口問道:“你是幹什麼的?”
陸風臉上帶著微笑,用手拍了拍驢的脖子:“賣驢的。”
“賣驢的?”賈貴皺起眉頭:“良...。”
賈貴還沒有說出來,陸風就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來良民證交給了賈貴。
賈貴看了一眼,繼續問道:“商...。”
陸風又再次打斷賈貴將商民證也遞給賈貴。
“哎...。”賈貴被陸風弄得有點急了,繼續問道:“那你的通...。”
陸風緊接著又拿出了通行證遞給賈貴。
賈貴皺著眉頭說道:“你出門帶這麼多證做什麼。”
陸風看了一眼賈貴:“為了給你看啊。”
“哎...。”賈貴也不看陸風遞過來的通行證了,直接威脅的說道:“這是你的嗎?我怎麼看著...。”
陸風從口袋裏掏出來一疊準備票遞上去。
賈貴立刻改口:“我看著這就是你的良民證呢,我們走。”
賺夠錢的賈貴帶著兩個狗腿子轉身離開了鼎香樓。
孫友福從後院進來,正好看到陸風牽著的毛驢立刻上來說道:“您這頭驢好啊,毛色黑白分明,四蹄端正好驢,好驢啊,不過,我們這已經和別人說好了,隻從一家進驢,您這驢還是牽走吧。”
蔡水根連忙走了過來:“這麼好的驢別牽走啊,咱們現在正缺驢呢。”
孫友福立刻說道:“可是咱已經和老馮說好了,你再拿別人的驢,水根,你這麼做多多少少有些不厚道。”
陸風連忙打斷兩人的爭吵:“你們口中的老馮,是我的舅舅,我是他的侄子,今天我舅舅生病了,所派我給我來送驢,掌櫃的這驢栓哪啊。”
孫友福一歎氣:“嗨!原來是這樣啊,你早說啊。”
蔡水根連忙說道:“驢栓後院,栓後院,你跟我來。”
蔡水根拉著陸風向後院走去,一邊走一邊小聲說道:“陸風同誌,北雁現在就在後屋。”
陸風點頭:“我今天晚上就帶北雁離開。”
蔡水根疑惑的問道:“哦,你打算怎麼做?”
陸風將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
蔡水根認可陸風的計劃:“現在隻有這麼辦了。”
蔡水根故意的高聲說道:“今天這麼晚了,您要在我們這裏住一夜啊,好是好,不過,我們這沒有房間了,要不請您和別的客人擠一擠。”
陸風也清清嗓子說道:“呦,那真不湊巧啊,不過我沒有問題,就看別的客人答應不答應了。”
蔡水根回複道:“來來,我幫您一塊商量商量。”
說著蔡水根就把陸風拉入了一間房間之內。
陸風已進入房間就聞到了一股清香的味道,陸風朝著屋內的人看去,防線站在屋內的北雁正是剛才被賈貴槍手表的那名顧客。
北雁的身材很高挑,年齡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比陸風的年齡大很多。
雖說穿著是一身男裝,可是女人的那股柔美的氣息卻還是從眉宇之間透露出來。
如果讓陸風找一個詞來形容,那就像是民國時期上的廣告畫一樣,端莊典雅中帶著一些嫵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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