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再晚點把你拉出來,說不定你就要被靈氣灌塞到爆體而亡了。”
夏小海聽著一陣後怕:“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元虛子:“我猜測,今天晚上你吸納靈氣的法子,一個是和你的修煉方式有關,一個是和你的身體有關。”
“尋常修士打坐修煉,大多都是用念識去氣,再將其入體內;而你卻是用念識改變身體,來氣入體。”
“外界的靈氣越濃越強,你吸收的速度就越快。”
“但你記住,這個特性或許可以讓你更快的吸收至純靈氣,但是在不經意間,也容易造成靈氣傳輸的失控,對身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元虛子又道:“再來說說你的身體,你擁有通徹靈氣之眼,又擁有自調經脈之功。”
“像你這般的先天神通,我是從來沒有見過。”
“你祖上可曾有出過什麼能人異士?又或是當初在母胎裏,可曾吃了什麼仙藥靈丹?”
夏小海認認真真回憶了一遍,最終搖頭道:“在我的印象中,沒有。”
元虛子撓撓頭:“那一日,師傅見到你,怕是看出了什麼,不過事後我去問他,他卻死活不肯說。”
夏小海聽這話,也緊張了起來:“我該不會身體上有什麼毛病吧?”
元虛子白了夏小海一眼:“師傅肯讓你入了震元派,就代表你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元虛子又晃了晃拿裝著至純靈氣的瓶子,開口道:“師弟,你還記得那狼範說的那件事嗎?”
夏小海:“哪件事?”
元虛子:“有一名喚亓官的小仙,被黜仙使嚴刑逼供,甚至敲詐勒索,事後以殘破之軀承天雷之威,最後屍骨無存,魂飛魄散。”
夏小海咽了口唾沫:“黜仙使不是神仙嗎?怎麼會有神仙如此惡劣?”
元虛子:“每一位神仙,都有追尋自己心中之道的方法。”
“這種種方法,在他們看來是順應天理,但在他人看來卻是非善。”
“更何況,這黜仙使之仙職,設立不過才五百年。”
“良莠不齊,魚龍混雜,常常有那些仗天庭之威,行私欲之舉的惡雜。”
元虛子搖頭道:“但是,無論怎麼說,亓官這件事情倘若是真的,那麼這群黜仙使必定觸發了天條,理應遭受嚴懲。”
夏小海一邊思考一邊說道:“我一直有個問題不大明白,如果天庭要廢黜神仙,直接將這件差事交給天兵天將不就行了,為何還要從諸界攬招黜仙使,去讓他們來做這差事?”
元虛子:“第一,雷部中的兵將,不願意做這苦差事。”
“你想想,雷部中的兵將,大多都與諸仙有舊,又有哪個人願意對昔日的同僚兵戎相見?”
“鬧得不好,雷部嘩變也不是不可能。”
“第二,雷部兵將,也不適合做這事。”
“大部分上了黜仙榜的神仙,都會選擇潛逃它界。”
“想要找到他們,就必須多方打聽,耐心尋蹤,那些個雷部眾將哪有那個心思和本事。”
“第三,黜仙使一職是三清天尊直接宣布設立的,從最低的曹,再到司,最後到府,全部都由天尊直接管轄,連玉帝治下的神霄玉清府都隻能協助,而無權幹涉。”
“這裏麵有些道道,就連四天帝都想不明白,更何況我們這些小仙呢?”
“話扯遠了,關於亓官這件事,如果真如那狼範所說,我少不得要上天庭一趟,為他討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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