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女子持禮向劉伯作了個揖,口中說道:“晚輩葉菀拜見老道爺,福生無量天尊。”
劉伯食指中指捏合在一起,在空中畫了個“之”字,那道發黃的符籙刹那間飛回了他的衣兜。
“現在的小輩,不請自來,上門都不會打招呼的嗎?”劉伯看著西服男子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起來,沉聲說道:“還是說,想在房裏找些什麼,貼補家用?”
葉菀連忙擺手道歉道:“老道爺可是錯怪了,我們登門拜訪的時候,這房門可是被打開的。”
聽見這話,夏小海先是一愣,接著立馬說道:“我記得很清楚,走的時候明明鎖門了。”
劉伯先是抬起頭環顧了一圈,接著又仔細看了看牆壁,最後說道:“這丫頭說的沒錯,在他們之前,還有人進了這屋。”
夏小海傻了。
也就是說,還有另一波人,在葉菀之前,撬開房門進了房間。
劉伯走到書桌前,翻了翻書籍和筆記,什麼都沒少。
即便如此,他的眉頭卻越皺越深。
“我認識你!”
夏小海突然指著女子叫了起來:“我在圖書館裏見過你,你是那個……”
葉菀摸了摸眼角的那顆淚痣,笑著說道:“您是那位遊戲製作人。”
自知理虧,夏小海訕訕一笑。
劉伯回頭問道:“從早上開始,一路盯梢的是你們的人?”
葉菀點點頭:“隻是一些謹慎之舉,老道爺定能理解我們的苦衷。”
劉伯不耐煩的擺擺手:“你們的苦衷我管不著,我看你們也都有點根子,入的是哪一門哪一派?”
葉菀低頭說道:“我的祖父乃是清微派瞿廬真君名下弟子。”
劉伯有些訝異:“清微派?正一道?北派之人怎麼會到南邊來了?”
葉菀眨了眨眼睛:“老道爺怕是許久未出山了,本元非同宗,南北不過江,這可都是好多年前的事兒了。現如今,派係之間的地域限製沒有那麼嚴格,我的祖父雖算是清微派,但常年住在這雲海市,也沒什麼奇怪。”
劉伯看著葉菀良久,撫須說道:“你今天運道不錯。”
聽見對方說了這麼莫名的一句話,葉菀有些奇怪:“老道爺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劉伯揭開牆壁上的海報和紙張,在那下麵赫然貼著一道道用事先備好的符籙,隻不過大部分都已經殘破不堪。
劉伯:“你可知道這個?”
葉菀蹙眉搖頭。
劉伯斥道:“符籙一門乃是正一道之本!你的祖父為何沒有教你這些?此乃都離破渾符,六符成眼,三十六符成陣,雷引鎮宅,妖邪莫入。但凡有人擅闖,會觸發符陣,引雷火之力,輕者昏迷不醒,重者臥床半月。”
聽到這裏,葉菀睜圓眼睛,身形顫抖,臉上第一次浮現出後怕的神色。
劉伯摸著那些破損的符籙,說道:“你們幾個擅闖他地的小輩,一點禮數都不懂,真的應該好好謝謝先前進屋的那個家夥,如果沒有他毀掉這些符籙,你們現在恐怕都在地上抽風!”
夏小海這個時候終於反應了過來:“你等會兒!你等會兒!你啥時候貼這些玩意兒的啊?!還有,萬一你那雷火之力真把房子給點了,我他媽就慘了!”
劉伯吹著胡子說道:“嚷嚷個啥!就你這豬圈,燒了就燒了,看著就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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