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us瞅著楊曉易蒼白的臉色,很是擔憂,他不安地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蘭蘭,你怎麼了?”
“沒什麼。”楊曉易忐忑不安地應道,感覺到有一雙犀利的目光正有意無意地瞅著她,她站起來拉開了椅子,“我上一下洗手間。”
楊曉易在洗手間對著鏡子發呆,裏麵那個精神恍惚,臉色蒼白的女孩是她嗎?為什麼,看到東方鴻業對賀雅琴的疼愛,她會嫉妒,會心疼,她不是討厭他的一切嗎?不能原諒他曾經虐待過她的嗎?
“嘭……”洗手間的門被打開又被關上,楊曉易轉過頭,看到東方鴻業陰鬱的臉,驚詫不已,“東方鴻業,你又想幹什麼?”
東方鴻業嘴邊勾起了譏諷的笑,一把把她按到了牆邊,扣住她蒼白的小臉,“怎麼樣?笨女人?高興嗎?看到我對賀雅琴好,高興嗎?”
“你放開我。”楊曉易怨恨地推搡著他,“你們怎麼樣,與我無關。”
“嗬,笨女人!”東方鴻業惱怒地努努嘴,捉住她的手指,“看到我對賀雅琴好,故意割傷手指,和姓潘的在我麵前秀恩愛?我讓你們愛!”他說著,粗暴地撕開她手指上的創可貼,用力地捏住她受傷的手指。
“呃……”楊曉易吃痛得皺起了眉頭,張開嘴呼氣,“東方鴻業,你變態!”
“罵啊,笨女人,我不在乎你罵得更難聽一點。”東方鴻業更用力地捏住她的手指,她手痛?他的心何嚐不痛?要痛,就一起痛。
楊曉易咬住牙關,忍受著手指傳來錐心般的疼痛,眼淚不可抑製地流了下來,“東方鴻業,你為什麼不去死?”這妖孽,總是要折磨她,他不死,她就沒有好日子過。
“死?要死,我也要拉著你一起。”東方鴻業陰冷地瞪著她流著淚傷痛的臉,終於釋懷地鬆開了捏住她的手,不甘心地努了努嘴,笨女人,我恨不得捏死你。
楊曉易把疼痛的手指放到嘴邊吹氣,鄙夷看著他,“東方鴻業,我說過,你再纏著我,就是烏龜王八,小狗。”
“小狗?”東方鴻業嘴邊勾起了邪魅的冷笑,他扣住了她蒼白的小臉,“如果你想我像小狗一樣吻你,就直說。”
楊曉易眼裏露出了驚怕的神色,這妖孽,他不會又想像上次在白領特訓機構一樣對她肆虐吧?
“東方鴻業,你,你別亂來。”楊曉易擔憂地瞅著他邪魅的臉。
“嗬,笨女人,就算你想,我也不會碰你!你給姓潘的玩過了,我現在,連碰你,都嫌髒。”東方鴻業放開了她,走到水龍頭邊洗手,鄙夷地瞪著她,“笨女人,我下個星期,就會和賀雅琴結婚,以後,我隻會碰她,隻有高貴純潔的賀雅琴,才配做我東方鴻業的妻子。”他說著,打開門,甩門而去。
隻有高貴純潔的賀雅琴,才配做我東方鴻業的妻子!嗬,他東方鴻業有多幹淨,竟然說連碰她都嫌髒?
楊曉易整理好情緒,向霍家的大門走去,她不願再回到餐桌上麵對東方鴻業,反正賀禮已經送到,吃不吃飯無所謂。
坐在回家的出租車上,為了不讓Angus和哥哥擔心,楊曉易發了一條信息給Angus,說是身體不舒服,她要先行回家了。
渾渾噩噩的睡了一覺醒來,今天,又要參加厲百姍和賀子揚的婚禮,這段時間,五大豪門真是喜事連連,下個星期,東方鴻業和賀雅琴,他們也要結婚了。
賀子揚和厲百姍的世紀婚禮,像夢幻般豪華和隆重,眾人嘖嘖稱讚的感歎聲和喜慶的一切,絲毫不能衝散楊曉易心底的憂傷,她的目光,有意無意的追隨總是攬在一起的東方鴻業和賀雅琴。
賀雅琴看到哥哥賀子揚終於把結婚戒子套到了嫂子厲百姍的手上,露出了無比羨慕的笑臉,羈傲難馴的哥哥,最終還是甘願走進了結婚的殿堂,看著厲百姍洋溢著幸福,美得不可方物的臉,她也不禁惆悵,什麼時候,她也可以擁有這幸福的一刻?
參加了結婚典禮以後,大家來到了賀家的花園裏麵,進行雞尾酒舞會。
賀家真是財大勢大,楊曉易看著這比楊家別墅還要豪華寬闊得多的歐式建築別墅,更加明白了為什麼東方啟貴總是千方百計的想讓東方鴻業娶賀雅琴為妻,商業聯姻,這是上流社會慣用的把戲,勢單力薄的東方家族和賀氏聯姻,東方集團以後的發展,會更加的輝煌穩固。
“下麵,我們有一個天大的喜訊要告訴大家。”主持人甜美的聲音在輔著大紅地毯的舞台上麵響起,眾人一時把目光都江集到了她身上。
美麗大方的主持人盈盈含笑,把目光投到了高雅迷人的賀雅琴和冷俊非凡的東方鴻業身上,“東方集團的總裁,東方鴻業先生,在下個禮拜天,將要和賀雅琴小姐舉行,和今天一樣隆重的結婚典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