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陳老板,她們就在機場裏吃早餐,我們應該可以攔截她們。”一路與送花姐來的司機保持聯係的**向副座的陳老板說道。
“恩,我看她往那跑,老子今天不吃了她,就不姓陳。”陳老板咬著牙說道。昨天一大早起床後,看到在那專注擦拭花瓶的花姐,他早就對花姐那凹凸有致的身材sui涎三尺,就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下花姐的屁股。沒想花姐的反應這麼激烈,卻正好給了他一個借口,一個農村出來的鍾點工還能說得過一個在商場打混的人精?果不然,才拿出發票,就把花姐嚇得跪地求饒,還寫下欠據。
從花姐的反應,陳老板可以斷定這不是一個會為了金錢出賣身體的女人,但有了欠條,情況就不一樣了,就能利用欠債的壓力迫使她就範。寫了欠據後,陳老板感覺不放心,給了**一萬塊跑腿費,讓他幫忙監視花姐,沒想花姐第二天真的偷偷與女兒出走,到嘴的鴨子怎麼可能讓他飛了,馬上與**一路趕了過來。
“嘿嘿,你們果然在這,想跑路?沒門!”一個哮咆聲響起,把在快餐店吃早餐的人吸引了過來,花姐看到來人,臉刷一下變得煞白。
雖然有很多人看著,但陳老板一點也不懼,把身上的欠條拿了出來,得意地對著花姐說道:“你欠了我二十萬,就想這樣大搖大擺地離開這裏?”
“這是怎麼回事?”林蔭蔭皺著眉頭說道,“花太太,你欠他錢嗎?”
花姐急著快哭了,沒想陳老板會因為昨天的事追了過來,“陳先生,對不起,我不是要走,我隻是送我女兒去醫病,我會還你錢的,你放心。”
“我放心?”陳老板陰沉著臉,“昨天剛寫下欠條,今天就大包小包的趕來機場,還叫我放心,我現在是來了,你才說送女兒走,如果我不來,那你一飛了之,我去那裏找你要錢?別廢話,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都跟著我回去。”
花姐留意著飛飛,怕她被嚇著了,卻見飛飛自陳老板來了後,雙眼充滿了恐懼,縮成一團,感覺心都碎了,為了女兒,她隻好打掉牙吞下肚子,“陳老板,這事是我不對,我會跟你回去,錢,我也會還你的,但我女兒現在就要送去醫院進行手術,請你不要嚇到我女兒。”
“哼!”陳老板一個重重的鼻音,“我怎麼知道這是真是假,除非你現在跟我回去,不然的話,你女兒也不能離開,不然就把錢還了,如果我報警的話,你就等著去坐牢吧。”
“不行,陳老板,我不能坐牢,飛飛在那邊還需要生活費的,我不能去坐牢的,我跟你回去好嗎!”一個農村女人那經過這種老油條的恐嚇,直接就範了,花姐雙眼充滿了恐慌,她最怕的不是坐牢,而是怕女兒到時沒了生活費,被醫院趕了出來,那才是真正的絕望。
“林小姐,真是對不起,你放心,到那邊後,我會準時給飛飛的生活費,就麻煩你。”花姐滿臉淚水親了一下飛飛的額頭,“飛飛,記著媽媽的話,到那邊,要聽姐姐的話。”
飛飛隻是呆呆地看著花姐,雙眼卻是充滿了恐懼。
林蔭蔭作為外人,她並不清楚這裏麵發生了什麼事,雖然想幫忙,但卻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顧好眼前這個小女孩,便對花姐說道:“花太太,你放心,我們之間是有協議的,這兩年時間,飛飛就是我親人,我會照顧好她的。”
“**,把她帶走。”機場人多混雜,陳老板也不想太引人注目,剛才大吼一聲,隻是一時激動,其次也給花姐來個下馬威。
花姐被帶走後,林蔭蔭就準備帶著飛飛去候機室,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剛從學校畢業的她並不知道如何去幫助花姐,隻好盡自己的本份,照顧好花姐的女兒,卻發現,此時的飛飛狀態很不尋常,嘴裏不停地發著微弱的聲音,她豎起耳朵一聲,好像是:“哥哥,快來這。”
“張三!你聽到什麼沒有?”坐在副座閉眼思考的王淩突然一聲驚叫。
正專心開車的張三被王淩嚇了一跳,“兄弟,你別嚇我,現在可是大白天,你是做夢了吧。”
“是嗎?”王淩疑惑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是做夢了嗎?可是我剛才明明聽到飛飛在叫我。”
車內又陷入了沉靜。
“張三,開快點,我確定她們就在機場!”王淩激動地向大喊一聲,“這是真的,我居然找到了。”
張三怪異地看著王淩的表現,心中一寒,這家夥不會是有精神病吧,那王龍頭把整副身家押在他身上不就丟入大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