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門,一直沉默不語的耿太傅,這時候終於叫停了馬車,他下了馬車轉身看著那兩扇古樸的城門,猶如當年進京趕考一樣,心情複雜極了。
別了,京城!
他發誓,此生絕不再踏進京城一步!
別了,皇上!
你一定要保重龍體,是草民沒有教好女兒,草民對不起皇上!
耿太傅的眼角流下一串渾濁的淚珠,這一夜耿太傅仿佛蒼老了二十歲,他的背都仿佛佝僂了起來,哪裏還有一點當初的意氣風發。
最後,耿太傅再深深地看了一眼,轉身回到了馬車上。
“磊兒,走吧!”
耿太傅對著那個坐在前麵趕著馬車的耿鑫磊說道。
“是,爹!”
“駕!”
耿鑫磊一抖韁繩,馬車緩緩地往前行去。
“等等,耿老爺子等等!”
隨著一聲大叫,一輛馬車快速的往城門口奔馳而來,戴忠德的聲音傳了過來。
“戴公公,戴公公可是再叫草民?”
耿太傅一臉震驚地看著馬車上戴忠德,又疑惑地看了看耿鑫磊。
“爹,我什麼都沒拿,就帶了幾件衣服!”耿鑫磊知道自己父親的這一眼是什麼意思,連忙開口辯解道。
“老爺,我們也沒有拿任何不該拿的東西,馬車上除了衣物就一點米麵和生活用品,那些東西是經過禦林軍允許的,咱們此去祖籍路途遙遠,這一家人總得吃飯吧?”
老夫人也開口說道。
“爹,我們也沒有拿不該拿的!”
“爹,我們也是!”
“......”
大家都紛紛澄清道。
耿太傅看了一圈,總算是放心了不少。
“戴公公,草民一家並沒有拿什麼不該拿的東西,要不公公還是去檢查一下吧!”
耿太傅自嘲的笑了笑說道。
“耿老爺子,你其實誤會了,咱家來此並不是因為不放心,而是,奉了皇上的命令來此給耿老先生送一樣臨別的禮物。”
戴忠德連忙開口說道。
“不知道聖上讓戴公公給草民送什麼?”
耿太傅心中打鼓,他生怕等會戴公公給他一個血淋淋的人頭。
雖然,他知道自己女兒必死無疑,但是,他還是不願意親眼所見。
畢竟,這白發人送黑發人真的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可是,如果皇上真的讓人送來了,自己也不得不接!
隻是......
看著耿太傅那一臉的悲哀,戴忠德知道,這個老家夥一定是誤會了。
不過,他活該!
俗話說的好。
【養女不教如養豬,養子不教如養驢】
這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說的就是耿太傅。
隻不過,自己今天也沒有心情笑話他,皇上還在早朝,自己辦好事情,還得抓緊回去。
“耿老爺子,這是皇上讓咱家交給你的,讓你不到最後關頭,千萬不要打開。”
戴忠德把一個小盒子交給耿太傅,盒子上掛著一把鎖,但是,卻沒有鑰匙。
耿太傅看這個那把熟悉的鎖,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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