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原來,我戴忠德還是頂頂聰明的人。
“鎮紙,哦,皇後娘娘問的是這個鎮紙,它為什麼會跑那裏去的,是嗎?”
戴忠德嘴裏一邊在問,一邊看著皇上,拚命地使著眼色。
看的皇上一頭霧水,薛丹菱也是沒眼睛看了。
這主仆二人是不是也太目中無人了,就這麼明目張膽的串口供,真當她是死的嗎?
要不是自己今天本就是帶著攪和的目的來的,他們以為自己就這麼好糊弄嗎?
哎,算了!
他隻要不追著璃兒擅自出宮的事情不放,其他的她也不在乎了。
雖然,皇上曾經答應過不幹涉璃兒自由,可是,問題是璃兒現在昏迷不醒,大皇子和璃兒都不願這事鬧大!
自己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
"沒錯,戴公公知道嗎?"薛丹菱問道。
“這個,這個鎮紙嗎它是......”
“戴公公開口之前可要想清楚了,它到底是怎麼去的?
你可要知道,但凡你說一個謊話,那你就最起碼要用一百個不同的謊話才圓的起來。
周而複始,您的這一輩子,估計就隻能生活在自己編造的謊言裏了。
戴忠德快要哭了,這閻王打架,遭殃的永遠是小鬼,這帝後生氣,砍頭的往往都是奴才。
可是,這真話明顯說不得,假話又不說不行。
算了,豁出去了!
“回皇後娘娘,這個鎮紙怎麼飛出去的,奴才還真的就知道了。”
“哦,是嗎?”
薛丹菱微微一笑說道。
楚霸天:怎麼飛出去的,朕也想知道?
“皇後娘娘,這鎮紙是被一陣風吹出去的。”
“是嗎,你確定?”
薛丹菱看了一眼那緊閉的窗戶,似笑非笑地說道。
“沒錯,奴才確定!”
戴忠德說完之後,就覺得不大對勁,娘娘這話裏有話,他連忙順著皇後娘娘的眼神,朝著一邊的窗戶看了過去。
看著那緊閉的窗戶,還有那皇上震驚的眼神,以及皇後娘娘那戲謔的樣子。
這一下,他真的傻掉了,恨不得立馬把自己那張以前引以為傲,現在害死人不償命的嘴巴,給直接縫起來。
這門窗緊閉的禦書房,哪裏來的那麼大的風啊,還把鎮紙給吹了,這假的也太明顯了吧?
不要說皇後娘娘,就算是三歲稚兒也騙不過啊!
也對,現在的三歲稚兒是真的不好騙,就像長公主那樣的,她不騙你,你就該謝天謝地了。
可是,事已至此,自己硬著頭皮也得說下去。
“娘娘,那是剛才奴才不小心打了一個大大大大的噴嚏,不知道怎麼一回事那鎮紙就飛了出去了!”
戴忠德哭喪著臉說道。
楚霸天:??????
這家夥還有這本事,朕怎麼不知道啊?
戴忠德:嗚嗚嗚,皇上奴才是吹的啊!
他前麵為什麼沒事要把窗戶關起來啊?
這下好了,一個噴嚏把鎮紙吹出去,這謊以後要怎麼圓啊?
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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