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退隱,霽色滿華京。

一縷日光破雲而出,當薑嬨打開窗戶的時候,隻覺得炫目刺眼。

暖陽朗照,可依舊散不去絲絲寒意。

屋內潮濕陰暗,被褥冰冷,臭蟲橫生,薑嬨卷縮成著身子,試圖給自己一些溫暖。

此時,她突然覺得頭暈目眩,心生燥熱,剛剛喝下的水,肯定有問題。

突然,奸笑聲傳來,有男子踹門而入,婢子見狀,擋在薑嬨麵前,“你要幹什麼?”

“不知好歹的下人,滾開。”

“我要叫人了!”

那男子聞言,大聲笑道,“那就先強了你,再強了你的主子。”

話落,男子心念電轉,笑容更加邪惡了,“要不,你和你主子一起來伺候爺!”

薑嬨不知所措,嚇得瑟瑟發抖,抱著自己的貼身婢子,不斷後退。

男子把他們逼到角落,剛要下手,又一道聲響,劉氏推門而入,“好你個騷蹄子,原來在這裏勾引男人。”

薑嬨見狀,一時語塞,她知道,有人故意陷害於她,再多解釋,也是徒勞。

這一切肯定是劉氏的陰謀。

隨後薑嬨的妹妹薑婉也進來了,後麵跟著一個男人,他就是蕭文軒。

當初他說心慕李家小姐,卻沒說是哪一個小姐。

他是個落魄書生,沒爹沒娘,無家可歸,無枝可靠。

而她,是李家落魄的嫡女,母親家世平平,不能輔佐父親。

而父親仕途屢遭不順,無奈之下,便找了一位高門之女,娶為平妻,後來一路高升,步步青雲。

薑嬨知道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難,可蕭文軒說喜歡她,她便下定決心要跟了他。

可後來蕭文軒才知道,他原來是流落世間的皇子,回宮之後,天子大悅,加封王爺,賜予府邸。

薑嬨抬頭,雙眸似枯井,絕望無助,“原來你喜歡我妹妹?”

蕭文軒點了點頭,“對不起,我騙了你,我當初落魄,我不敢說實話,可我真的很喜歡婉婉,現在她有了身孕,你不要怪她好不好,一切都是我的錯。”

薑婉以繡帕掩麵,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姐姐,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薑嬨眼底冷意更甚,苦笑連連。

劉氏見狀,“你暗中勾搭男人,還有什麼資格嫁出去。”

劉氏走到薑嬨的身邊,俯下身來,一字一頓,句句錐心,“是我傳出的謠言,你的親妹妹在外勾搭人,她懷著孕就被夫家趕了出來,後來在她生產那日,我割了你妹妹的肚皮,剖腹取子,最終孩子被我掐死,你妹妹上吊而亡,而你的母親聞知此事,整日瘋瘋癲癲,不知所言。”㊣ωWW.メ伍2⓪メS.С○м҈

薑嬨看著她陰狠的目光,“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處心積慮謀劃出來的,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薑嬨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恨,她唯唯諾諾了十多年,最後換來的卻是這般淒慘下場。

薑嬨拿起被褥之下的刀子,刺向劉氏。

啊!

刀子進入腹部的一寸。

劉氏痛呼,突然,一雙手握住了匕首的另一端,血液沿著刀鋒滾落而下。

“住手!”

“父親,你剛才一直在外麵對不對?你剛才一直看著我被人欺負?卻不敢說話對不對?”

父親從前對她很好,雖然日子過得貧苦,可一家人卻很幸福。

自從劉氏嫁進來,父親一舉一動皆是小心翼翼,生怕劉氏生氣。

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為了仕途,卻和劉氏站在一起,說她勾搭男人。

“你暗中通奸,荒淫無度,毫無廉恥之心,而且不知過錯,意圖殺害夫人,就該浸豬籠。”

薑嬨放下了刀子,涕泗滂沱,仿佛這十多年的委屈都隨著決堤般的淚水奔瀉而出。

後來,他被家丁拖進河中,河水冰冷,籠中的她漸漸失去了意識。

兩位家丁眼見著這人沒了氣息,欲要離開之際,又見她掙開眼眸。

“見鬼了,見鬼了。”

薑嬨掙脫開豬籠,家丁見狀大驚,倉皇而逃。

瞬時,一段回憶湧入腦海之中。

薑嬨知道,自己穿越了!

可眼下迷藥躥入四肢百骸,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若不解毒,恐怕沒命。

薑嬨不能繼續待在這裏,她往前走著,不久後看到一處角落燈火通明,白色營帳外,戰車一一圍住,形成營壘。

薑嬨疾步走向那個地方,撩開營帳時,卻看見一些男人,為首的那一位長身立於案前,看到她時,地圖上劃動的手指頓了一頓,冷眸殺氣肆虐。

“大膽,竟敢闖入王爺的營帳,你是何人?”一旁的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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