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跟我們走嗎?”陳天照問道。

“我不是很想走。”陳歌內心對陳天照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在說完這句話後,手掌在桌麵上猛拭一下。

一道黑影飛出,那根陳天應剛剛還在用的筷子,就直接從陳天照的咽喉傳出去,帶著血的筷子,直接插在後麵的牆上。

“你……”陳天照捂著脖子,可他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躺在地上,抽搐幾下,徹底沒了生機。

“幽龍島在什麼地方?”陳歌點上一根煙,淡淡的看向陳天應。

此時陳天應早已經嚇得雙腿發軟,他和三哥計劃的就是用那個女的來逼迫陳歌聽話,但他們低估陳歌父母的地位了。

父母和梁璐之間,陳歌根本不需要做出選擇。

“我,我不知道……”陳天應連連搖頭,麵容慌張,連雙手都在不斷發抖,陳天照的死,對他形成了很嚴重的打擊。

“把他帶走。”看他這幅慫包的樣子,陳歌直接踩在陳天照的屍體上出門。

“裏麵的那個女人呢?”白小飛一把抓住陳天應。

“留著吧,她如果不想死的話,肯定會老老實實保守秘密的。”陳歌聲音傳來。

房間裏。

陳歌坐在沙發上抽煙。㊣ωWW.メ伍2⓪メS.С○м҈

白小飛和鬼算子分別站在兩側,而陳天應就半跪在正前麵,他連抬頭去看陳歌的勇氣都沒有。

“梁璐被你們關在哪裏?”陳歌如同審訊犯人一樣,問道。

“就在碼頭附近的雜貨倉庫裏。”陳天照已死,陳天應不敢說半句假話,他一不是修煉者,二不是本家的人,當務之急還是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緊。

“辛苦你們幾個,去把梁璐小姐帶回來。”陳歌看向麵前的幾個玄陽的弟子。

在他們離開後,陳歌繼續問道。

“說說陳天照,他應該是本家的人,怎麼會出現在你們這裏?”陳歌吸了一口煙,淡淡問道。

“小兄弟是這樣的,那天我帶你們回到島上後,就給他打了一個電話,三哥他就立刻趕過來了,我們說是宗家,其實和陳家沒有任何關係,完全就是他們的傭人而已。”陳天應苦笑著說道。

早知道當初就不給陳天照打那個電話了,一切事情都蒙在鼓裏,說不定比現在還要好一些。

“知道幽龍島在哪裏嗎?”看到他不像說謊的樣子,陳歌便繼續問道。

“這個真不知道,我們和本家之間沒有任何的聯係,我也隻是有三哥的聯係方式而已,每個星期本家都會讓我們外出采購他們的生活物資,再由人開船帶走,其他的事情就不知道了。”陳天應使勁搖著頭。

“今天的那艘船?”陳歌微皺眉頭,想到在陽台上看到碼頭的場景。

“沒錯,每個星期會來一艘,前幾天我們在海上碰到,就是去外麵采購生活物資的。”陳天應連忙說道。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一句話不能有假,否則我隨時都會出手殺掉你。”陳歌抽出匕首放到桌子上。明晃晃的匕首,看起來讓人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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