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王棄玉:“為何提刀?”
“婦人我也沒辦法,有人闖進我家中,還把我家裏弄得一股子的狐狸騷。”
“婦人氣極,正準備宰了那隻狐狸。”
好有道理的樣子。
“原是這樣,大娘子莫怪,我們例行公事,總要問個清楚。”
坊丁了然,估計是哪家的郎主在外頭養了小娘。
他們走街巡邏,經常接到報案的都是這種雞飛狗跳的事。
問題不大。
幾個坊丁就要把苟東帶走。
“王棄玉,你紅口白牙胡說些甚?”
苟東氣得跳腳,一臉氣憤:“這處宅子是我的,你們這群蠢貨。”
王棄玉冷笑:“你的宅子?拿出地契啊,你有嗎?還你的宅子。”
王寶釧附和:“就是,口說無憑,拿出證據來。”
苟東鼻子都要氣歪了:“你這妒婦,悍婦,你的嫁妝,都是我們苟家的,你的宅子,自然也是我的。”
罵完王棄玉,他又指著幾個坊丁罵:“你們這群軍士漢,瞎了狗眼,竟認不出某來?”
郝碧池掐著嗓子安慰他:“苟郎,你還有我,就算全世界都背棄你,我與你生死不離的。”
坊丁頭子搖頭:“不識,把他帶走。”
他們過來時,上頭已經交代了,這是王三小姐家的事。
隻要三小姐玩的開心,就算把人玩斷氣了,也有上頭處理。
“瞎了眼的軍士漢,某是從九品禦史台主事,怎麼樣?怕了吧,還不快跪下求饒。”
幾個坊丁麵麵相覷,這是哪裏來的大沙碧。
長安城裏打個人,都可能是達官貴人,一個從九品主事,算個屁。
坊丁頭子懶得再聽廢話,大手一揮:“帶走。”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苟東和郝碧池被帶走了,她瞬間變了臉:“怎麼還要抓我,我什麼都沒做?”
然而賣萌無效,一群粗漢子,懂什麼憐香惜玉。
通通帶走。
鬧了一場,幾人都有點累了。
稍作休息,王寶釧就問她五姐:“咱們先回去吧。”
王棄玉點頭,幾人上了車,打道回府。
“寶釧,五娘,你們在外,是惹事了嗎?”
方才在外邊鬧得太痛快,車上就算稍作收拾,也還是被王金釧看出來了。
“噓,大姐,我們隻是打了條瘋狗,不要緊,你別告訴娘。”
王寶釧忙給她姐做個噤聲的手勢。
“打了條瘋狗?”
“你們沒事吧?”
王金釧嚇壞了,那瘋狗可是會咬人了。
她忙讓人去叫大夫。
“大姐,沒事,你們都退下吧。”
王寶釧按住要暴走的大姐,又讓丫鬟婆子們都下去,屋子就剩姐妹三人。
“大姐,我們有件事要告訴你。”
王金釧疑惑:“什麼事?”
王寶釧看向王棄玉,王棄玉說:“我知道妹夫一直在幫我找人,請你告訴他,不用找了。”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眼也紅紅的,顯然在車上剛哭過。
“到底發生何事?五姐姐你眼睛怎麼紅了,你哭了?”
王金釧連連追問,她定要龍哥把傷了五姐的人打殘。
“我們找到苟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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