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次電話監控,“主人”打給紫月、銀月的固定電話都來自bj海澱區人大西門幾條街上的磁卡電話。電話裏透露日本那條大魚他們已布置周詳。同舟聯係已在北海道的小黃,商議一番,然後帶著巨眼公司新招的一個小夥子李寒河飛往bj,某些事情小李去和千裏馬接洽。
紫月一般都呆在西郊玉泉山下的別墅裏,她的身份或許也不能多在外界露麵。同舟有一點同情這個閉月羞花鎖在籠裏的金絲鳥。小李在紫月別墅附近租了個房,盯著她。
一天下午3點,正午間小憩的同舟被手機吵醒。
“同舟,你來北京都不看望我這個老同學?”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幽怨甜磁的女聲,同舟回憶起是清濤的聲音。清濤畢業後就在bj工作,也是蕭致一告訴他的。
“清濤啊,這幾天為件事情窮忙,沒來得及找老同學聚聚,對不住。晚上我請你吃飯。你看這麼多年我都記得你的聲音,憑這點可以原諒我吧。”俗話說錢是男人的膽氣,此時的同舟說話也不像麵對那個收銀員一樣維諾膽顫。
傍晚,坐在格蘭維爾咖啡館裏,兩個人默默相對,空氣靜謐,溫暖而曖mei。清濤一張俏臉泛開朵朵紅花,羞澀的她略微低下頭。如果小蕭不告訴清濤對他難以忘懷的守候,同舟此時肯定是妙語連珠,逗得韓美人花枝亂顫。聰明的韓清濤見他不說話,也想到原委。
“同舟,你就這樣冷漠的對我一晚上嗎?”
“哦,哦,我,我怎麼會呢。”自從坐下來後,麵對國色天香的清濤,大學時做夢都不敢去有想法的天鵝,卻這樣鍾情於他,他從沒運行過的感情的烈火戰車帶著他呼呼的在宇宙裏疾馳,甜蜜得讓腦子昏亂。心上人的詰問還是讓他口慌言亂。
“你怎麼知道我在bj啊?”
“還不是死心塌地跟著你的小蕭告訴的。”
“清濤,說真的,我一個下裏巴人,自覺配不上你。是我的真心話,雖然我平時滿嘴胡話。”
“你,…”清濤一下語塞,淚花湧上來。多年來相思的苦楚和委屈無處述說,這個不解恩情的混蛋。清濤的淚眼恨恨的望定同舟。同舟看見清濤的眼淚要掉下來,一下慌了。趕緊坐到對麵清濤的沙發上,突然而至的勇氣使他的右手攬住清濤的肩膀,輕拍清濤的肩背,“濤濤,別哭,別哭,都是我不好,我是壞人….”清濤順勢靠在他身上。沒成想,同舟的胸膛是個惹禍的地方。靠在他胸前的清濤真正嚶嚶的哭了起來。同舟了解此刻清濤的情緒,抽一張紙巾,擦拭她的雨露蓮荷,並不著急,一股暗喜在心裏燃燒。
良久。
“你這個混蛋,死人,為什麼這麼多年不打電話給我。我,我…….”才消停的清濤一陣委屈又浮上心頭,酸酸的在胸口又要引發哭戲上演。
“濤濤,嫁給我吧!”同舟一下單腿跪在她麵前,“你不知道我的情況,以前我窮得飯都吃不起。現在才得到一個機會,這次的事情辦完,我就來娶你,好不好?領導,我當你一輩子的仆人哈。”兩個人依偎著,海誓山盟,纏纏mian綿在咖啡廳裏說了一晚上情話。意猶未盡,同舟送清濤回她家裏。兩個人合衣相擁,在床上半醒半夢,呢喃癡繞了一夜。
第2天早上,同舟輕輕放下在他臂上沉睡的清濤,去銀行取了十萬現金,買了兩份早餐,帶回來。十點,清濤醒了。“寶貝,快起來吃早點。”“恩,這個傭人還不錯哈,嗬嗬。”清濤銀鈴般的笑聲同舟聽著,甜蜜得心裏一股搖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