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生氣的話,可以跟我說。”
賀於聲目光深深的看著跟前的人,握著方向盤的手,修長的指尖,敲了兩下方向盤。
驟然間,他挑唇一下,問道:“如果我生氣了,你會哄我嗎?”
南傾頓了片刻,有些僵硬的說道:“我不會哄人。”
賀於聲也不故意逗她了,他將車子啟動,彙入一片密密麻麻的車流中。
南傾眼角餘光偶爾也會往他身上瞥去。
隻見他唇邊那抹笑意就沒放下來過。
“你在想什麼?”
“雖然結婚這麼久,但感覺今晚才像是新婚夜。”
“……”
他們決定結婚的時候,悄無聲息。
那天上午,一起去民政局默默領了個證,便分道揚鑣。
婚後的這段日子,因為‘隱婚’的關係,在很多場合,賀於聲哪怕站在她的身邊,宛若都是輕飄飄的,沒有一種歸屬感。
如今,被南傾親自承認,並且蓋章有婦之夫的身份,讓賀於聲心裏按捺不住的歡喜。
好像自己……終於有了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
不知道為什麼,南傾耳根莫名有些發燙,她轉過頭,將視線望向窗外,沒有再搭他的話。
車子一路往前行駛。
忽而間,南傾發現,路線並不是回家的那條路。
她有些不解地再一次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要去哪?”
“等會你就知道了。”
賀於聲的故弄玄虛,讓南傾心裏沒底。
不知不覺中,車子到了一棟富麗堂皇的酒店廣場停下。
南傾抬頭一看……隻見酒店名稱為“夜色十分”。
夜色十分——這不是星洲最大的晴趣酒店嗎?
“賀於聲!”南傾有種想逃,卻插翅難逃的感覺,“你別這樣……”
看著女人一下紅了的臉,賀於聲一半溫柔誘哄,一半強勢壓迫,“去試試?”
他毫不掩飾自己心底的欲~~望。
他想要一個……醉生夢死,不知明天的‘新婚夜’。
*
偌大的房間,是清冷的暗黑係。
南傾看著那奇奇怪怪,卻又讓人麵紅耳赤的一幕幕,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真不知道自己當初是著了什麼魔怔,竟然會被他哄進來。
“賀先生,玩得這麼花?”她掐著自己自己的掌心,逼著自己冷靜,“以前沒少玩吧?”
賀於聲從南傾狀似輕描淡寫的語氣裏,聽出了一陣吃味又憤怒的感覺。
他彎了彎唇角,連聲音裏都帶著笑意,“真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這地方?”
“京澤給我說的。”
“你們就是一丘之貉。”
“……”
賀於聲接不上話。
不管怎麼說,都會像是辯解。
房間裏的氣氛持續升溫,南傾克製著的清冷也繃不住了,一點一點的,被他攻陷。
纏綿的親吻,難舍難分。
那一刻,所有的一切暫時都被拋諸腦後。
一場接一場事故引發的‘後遺症’,也沒被他們放在心上。
仿佛此時眼裏,隻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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