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七年,紫禁城。
文芳坐在床榻上,頭頂蓋頭,手握蘋果,聽著宮裏吹打的嬉鬧聲,很是鬱悶。
不禁回想起入宮前夕祖父的話。
“赫舍裏文芳,此番你入宮,祖父隻與你說三點。”
“正妻不可謂不賢,為後者更要將賢之一字貫徹骨髓,不可做有損陰德之事。”
“前朝後宮息息相關,家族會做你的
耳目,但不可擅權。”
“不要盲目追求情愛,情之一字害人不淺,要有分寸。”
“赫舍裏文芳謝祖父教誨,入宮後恐不能盡孝,讓孫女再為祖父叩一次頭。”
……
正想著,康熙大步踏進了坤寧宮的寢宮,少年意氣風發,立後代表著他能親政,故對皇後抱有一絲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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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康熙大帝啊,文芳暗喜,在家十餘年,沒攢下幾十分,解鎖康熙,一下子就來了五十分,這下好歹可以兌換東西了。
玄燁用如意挑去文芳的蓋頭,顯然對文芳的容貌滿意極了,眼裏淨是欣喜。世人皆愛美好。
曆史上的赫舍裏氏容貌不算突出,更算是端莊。
而文芳在靈泉的幫助下,容貌更顯,冰肌玉骨,妖豔絢麗,靠著化妝遮去了一兩分姿色。
文芳也半是羞澀半是嫵媚地看了一眼玄燁,又迅速垂下眸。
直鬧得玄燁心庠庠。
玄燁也不是未經人事,此時後宮都有六、七位庶妃了,但這種心悸從未有過。
等到流程大致走完時,玄燁讓宮人退去。
十五六歲的年紀在現代還隻能乖乖上學。
玄燁似乎看出了文芳的緊張,輕輕握住文芳的手,“不知皇後的閨名是什麼?”
“臣妾在家時,家中長輩喚臣妾文芳。”
雖說是在與玄燁交談,文芳依然很緊張。
“文芳可喚我玄燁。”
文芳後知後覺,心裏暗道,”這是讓我私下可以叫他名字,表示親近嗎?”
不怪文芳遲鈍,不管是現代還是此時,玄燁貌似是她第一個對象。
客臣妾梳洗一番,頭上的鳳冠珠釵有些重,脖子都酸了。
明明是想借口短暫地逃離這暖昧的氛圍,卻不想說出這話更像是嬌嗔。
玄燁看著文芳臉都快羞紅了不自覺笑出了聲,少年郎的爽朗聲透出了皇帝此時的好心情。
也許是越緊張,越要出錯。文芳在取下珠釵時扯住了頭發,不由得嘶了一聲。
玄燁也對文芳的發飾感興趣了,上手幫文芳解開被頭發綁住的珠釵,碰著文芳的發絲,“看樣子,文芳對這些珠釵用著不熟練啊!”
“皇上慣會笑臣妾手笨,臣妾祖父勤儉,我們小輩也是有樣學樣,很少有場合戴著滿頭珠翠,平時多用絨花。”
等文芳洗淨鉛華,褪去華服,容顏這才顯露出來。
“那安置吧。”
院子裏的晚香玉悄然綻放。
縱使文芳從小鍛煉身體,此刻也感覺到不適,“皇上,臣妾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