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打算做甩手掌櫃,不過,今天一早,崔府裏的彩英小姐叫下人到我東陵府,要請我們去他府上,說有要事相告。”
哦!居然還有此事。
傾城不免得意洋洋,有困難第一就想到了他,這該死的人氣。
……!
崔府,崔彩英閨房。
千妮和傾城坐好,看她一臉的心事重重。
“彩英小姐。”
千妮開門見山,“聽傾城說你有重大發現,……!”
“他昨天晚上過來我房裏。”
“誰?傷人凶手嗎?”
千妮和傾城嚇了一跳,此人真是膽大包天,外麵守護的護衛軍還未撤走,這樣橫衝直撞,是真不怕死,還是藝高人膽大。
“嗯……!,果然是阿牧。”,崔彩英咬咬嘴唇。
她睡意淺,睡夢裏感覺有人靠著她的臉輕輕的呼吸,下意識的醒來,一團黑影靠在她身邊,簡直讓她魂飛魄散。
“誰……!”
因為驚懼而幾乎發不出聲音,軟弱的像隻蚊子,幾乎隻有自己聽到,半夜驚魂,要是此人欲行不軌,自己一個弱女子又如何抵抗的過。
眼前之人靠近她的臉,直勾勾的盯著看,臉上露出迷惑的表情,不說話,又不動,呆若木雞,如一尊石雕。
借著月光,她壓住內心的恐懼,怯生生的望過去,雖然無法看清,夢裏不知相會了多少回。
“阿牧……哥哥!你還活著麼……!你是阿牧哥哥對不對?”
眼前之人聞聲而起,立刻就要離去,此乃自己夢魂牽繞的愛人,即使他殺了自己的父親,崔彩英始終不敢相信,心裏也不知為他辯解過多少此次。
他此時要離去,也不解答自己內心的疑惑,夢中情人也不知那年那月才能再見,崔彩英不知哪裏來的勇氣,她連忙一把抓住阿牧的衣袖,緊緊不放。
“你別走,請你告訴我,你為何死而複生,又為什麼要殺了我父親。”
“他偷了別人的東西,實在是罪該萬死,我好言相勸他又不聽,失手殺他實在是情非得已。”
千妮和傾城對望一眼,很詭秘啊。
“他在那裏胡說八道,說的冷酷無情,仿佛殺人是在小不過的事,又哪是我認識的阿牧,隻怕真是長的像而已,我一下悲從心來,眼淚水情不自禁的流下來。”
“姑娘,請放手,不然可別怪我無禮了。”
姑娘……!
崔彩英眉頭緊鎖,“他外貌同阿牧長的一模一樣,偏偏說話的口氣仿佛又不認識我,我……,我……疑心他是不是吃了別人的蠱惑之藥物,被人控製。”
嗯,千妮點點頭,那天手摸天刃時腦海裏出現的場麵又湧現出來,雖然隻是匆匆一瞥,不過,阿牧目光呆滯,沉默不語,神情恍惚,崔彩英這樣猜測也不無道理。
世上有傀儡一詞,阿牧,活死人也。
“然後呢?”,千妮問她。
“我心灰意冷,明知他是殺父仇人,他近在眼前,我卻無能為力,我希望他為自己辯解,他卻裝的像不認識我一般,我萬念俱灰,忍不住一氣之下,抽出枕頭下藏著的護身短刀,玩自己脖子上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