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下被吻得雙眼迷離,臉兒如花般嬌嫩粉潤,迷人的眼角微微上勾更是沁出了點點淚珠。
顧白醉了,被懷裏的這個小女人迷得神魂顛倒,就是一輩子都不想清醒。
謂歎了一聲,在接下來繼續的行動前,顧白有疑惑想要得到解答。
比如說,“染染的主動是跟誰學的,是誰教的我們家乖乖。”
雲染側過頭,嘟起了小嘴。
“嗯?”
“芬芬姐,她說要是男人婆婆媽媽的時候就堵住他的嘴……”
顧白挑了挑眉。
喲嗬,這男人婆不錯嘛,還是有點兄弟義氣在的,不過就是不多。
算了,大不了下次她再過來找染染的時候,至少等半個小時自己再給她擺臉子。
“不過芬芬姐說了,也就剛結婚那會兒管用,等到咱們女人生了娃,身材變樣,人老珠黃憔悴了,到時候男人就不屑一顧,公式化……”
當然劉芬芬的原話可不是這樣,反正就挺糙的帶了顏色的那種,現在她說的用詞都是自己理解後加工美化了的。
越聽小女人接下去的話,顧白的臉越黑。
這特娘的什麼玩意兒,當然不是在說自己的親親寶貝媳婦,罵得就是那個劉芬芬。
“你別聽那個男人婆的,她厭男!”
“哈?”
“反正你別理她,她自己跟個男人婆似的,我看薑鑫當初就是上了她的當才娶了她,而且她男人瞅著就一副不行的模樣,估摸著就是倆人夜生活不和諧,所以……”
“顧白!你再這樣說芬芬姐他們,你,你就不準碰我!”
雲染都氣得身子都打了抖。
顧白一看她整個冒火的模樣,知道不是在開玩笑。
想著自己是說過了,立馬一掌扇到了自己嘴上,道歉之速度,態度也是極其誠懇。
“染染我錯了,我多嘴,是我的錯,不該在背後議論人,瞎說八道。”
說著抓起來她的小手抽了一下自己另一邊的嘴巴,再然後委屈巴巴地開始求饒。
“媳婦兒,我知道錯了,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猛男撒嬌最是要人命。
知道男人一向嘴壞嘴臭,看他還是第一次為此來道歉,雲染有了一絲的心軟。
但他這樣做確實是不對的,要是不阻止的話等真在什麼情況下,隨性下出口傷了人,到時候的情誼還有人之間的隔閡產生,就很難去修補了。
想著,雲染心狠了狠,決定要讓他在這一次後不說徹底改善,有一點往好的方向變化都是好的。
用力抽回了手,冷著一張臉。
“芬芬姐是我在小漁村交的第一個朋友,認的姐姐,你不能這麼說她,即使你們關係好,性子大大咧咧可以不計較,可是你怎麼知道她私下裏不會傷心難過,況且你說的那些都是你自己的認為的。
就像是不懂你的人們在你身上加的街溜子標簽,芬芬姐跟姐夫的私事你也不能瞎說……”
顧白連連點頭,垂直眼瞼一副乖乖聽訓,認識到了錯誤的模樣。
不過,想要幾句話就改變了一個人的性子?
那是不可能滴~
今天的這一場訓,顧白的心裏非但沒有生出一點的疙瘩來,反而腦子裏已經開起了拖拉機。
小女人嚴肅正經訓斥自己的模樣有當初在學校裏時老師的那感覺了。
當然了,以前那是痛苦的記憶,現在卻是另一種感覺。
腦子裏七拐八繞每次總能很神奇地走向另一個黃色的通道。
身體再又蠢蠢欲動,顧白的眼神暗了暗。
還想被嚴肅認真的小老師媳婦在另一方麵鞭笞他……
顧白的沉默還有突然感覺到他沉重的呼吸噴氣的聲音,外加一種說不出來就是很熟悉,比如說剛才的那種氣息,男人的整個氛圍和身上散發著的男性荷爾蒙。
雲染停了嘴,下意識地扯了扯身上的薄被。
“你……”
“染染,我知道我錯了,可是,你也有不對的地方。”
“什,什麼不對的地方?”
不知道為什麼,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男人給她的感覺比剛剛還要可怕,就是那種自己下一秒仿佛被拆骨入腹吃幹淨的錯覺。
“你這幾天一直忽略我,之前的承諾也沒兌現,跟你新交的姐妹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對比跟我還久,我才剛回來,咱們半個月沒見了。”
聽著男人的控訴,雲染眼神開始逃避,確實是自己做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