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需要防備的某個不老實男人不在,所以楊母也沒硬要求雲染跟她一道睡。
再者,她之前也隻是說說罷了,怎麼可能真不讓他們小兩口睡一屋。
就當時的那個情況,還是有些擔心兩人的相處,也怕傷著孩子。
觀察下來,小兩口感情是越來越好了,小染的身體也沒大礙,自然就不再強求兩人分房。
“小染啊,既然那臭小子不在家,那夜裏你就住自個兒屋裏,娘夜裏經常起夜,天不亮又起來也省的吵了你的覺,早上還能多睡些。”
楊母這麼說了,雲染也就應了。
也是趕巧了,得了空間這個大寶貝,她還想著在一個絕對不會有人打擾的時間裏頭進去空間努力耕耘。
夜裏睡覺的時候是正好,至於以後男人回來……
雲染磨了磨後槽牙。
娘可跟她說過,當年顧白為了偷懶耍滑頭,更是和村長打了條兒,說自己祖傳三代的腰椎間盤突出。
也不知道哪兒學來的詞,當時硬讓村裏的赤腳大夫都看懵了。
反正一係列的豐功偉績列出來能讓人忍俊不禁。
但這會兒,她可想好了。
空間的事就算瞞的了一時也瞞不了一輩子,所以她打算坦白。
有現成的勞動力不使喚,自己可不就太蠢了。
夜裏精神頭兒足是吧,有使不完的力氣折騰?
行啊,空間裏來種地,隨你怎麼搗鼓。
裏頭幹幾來個鍾頭外麵才十來分鍾,累了睡一覺再進去繼續,就是頭老虎都能讓你累成軟腳貓。
至於安全問題。
男人背叛?
就算萬一是吧,要是男人真起了賊膽賊心的,這空間還不是自己的?
給敲個悶棍啥的丟進去,直接埋了做化肥,也方便。
這頭想著等男人回來怎麼派使他幹活,剝削他的勞動力。
那頭,坐在瀘水鎮開往南市大巴上的顧白正做著美夢。
夢裏還在回味著前兒夜裏的辛苦耕耘。
小媳婦身嬌體柔,淚眼婆娑地反複說著什麼。
他沒聽清,又是醬醬釀釀給人惹惱了,怒罵了一聲。
這會兒倒是聽清了,也是讓他嚇了個哆嗦,然後就突然感覺到自己力不從心了,像是虛脫了一般。
“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
再然後……
“同誌醒醒,到站了,快醒醒!”
被大巴司機猛地一推,顧白瞬間清醒了過來。
“到站了同誌。”
下了大巴的顧白還有些腳軟,不知道是被夢裏嚇得還是夜裏縱欲過度後遺症。
“我才21,正是青壯年,不會這麼快就廢了吧,我淦!”
拍了拍臉,伸伸胳膊踢踢腿,活動了下筋骨,吼了一聲。
“呸,夢都反的,我媳婦小白兔一隻,想一句懟人的話都要憋半天,心裏頭練習一遍才能出口,這葷段子怎麼的也不會從她口裏說出來。”
做了番心理建設,重新恢複了男人的自信。
“其實要能從媳婦兒小嘴裏聽到這話,那滋味也挺~”
眼神蕩漾,臉上的神情逐漸變態。
“趕緊辦了事兒回家,也不知道媳婦看到自己留的紙條有沒有哭,怪心疼的,哎……”
要說顧白最後能安心地上路(呸,出發),是在他起身後就去找了自己一個小弟。
也不能說小弟,就是村裏一個狼娃子,今年16歲。
老獵戶撿到他的時候跟後山的狼生存了8年,在老獵戶死前將其托付給了村裏的一戶人家照顧。
家家戶戶的孩子都多,可想而知他的待遇有多糟。
顧白有一回摸了鄰居家的雞到山裏烤著吃的時候看他可憐,突然就善心大發分了隻雞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