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口一致對向某個跑路了的大男人,啥有的沒的情緒都得靠一邊去。
楊母捏著紙條咬牙切齒,因為憤怒身體打著顫,雲染懷疑如果男人立馬出現在麵前的話,再下一秒就能被生剮了。
心裏生出丟丟的內疚,雲染連忙上前挽住了她的胳膊彌補。
“娘~其實是顧白幫著徐姨給人帶個東西。”
沒有提可能存在的危險,也是不想老人擔心。
輕晃了晃她的胳膊,有些不好意思,“您也知道我跟徐姨關係不親近,就不想讓他去,還跑那麼大老遠的要耽擱好些天。”
“就沒想到他人真留了紙條跑了,剛剛那話賭氣說的,娘您別氣昂,傷身體。”
在她的柔聲細語下,楊母的情緒漸漸平複了下來,但這不代表她就不氣了,反而更加的冒火。
“你別給那臭小子找補,他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他要拉幾粒屎,平時寫兩狗爬字能要了他老命,留字條跑路估計正心虛著呢。”
“能叫得動他跑那老遠,要麼就是花了大價錢。為了不跟我們打招呼,早早地從溫柔鄉裏落跑,那可又是另一碼事兒了,沒那麼簡單。”
楊母說出了自己的分析,將顧白的脾性摸了個一清二楚。
雲染的眉頭緊皺,回憶起了昨兒夜裏男人在麵對她質問時不敢直視自己的飄忽眼神。
難道真的有什麼特別的其他目的?
不行,她要去找徐姨問個清楚。
越發覺得不簡單,心下有了決定。
“小染你也別急,那小子猴兒精,肯定是什麼好事兒或者說賺大錢門道,要不然也不會屁顛顛就上。
而且他從小就有那本事,他奶說的那叫啥來著,奔哪哪好,壞的沾不來邊。”
“娘,趨利避害。”
“對對對,就這四個字的詞,趨利避害,嗨,就狗屎運唄。”
婆媳倆說樂嗬了。
不過到了最後,針對顧白悶不吭聲跑路一事,不管他是啥理由,有沒有隱情的,楊母在心裏已經給他判了罪。
“咱們女人要支棱起來,別給這些個大佬爺兒們助長了氣焰,一次兩次再到後頭跑野了不著家也不是沒那個可能,咱得給他來些狠的,長長記性,管教好了。”
雲·白兔·染虛心求教。
楊母的話卡在了喉嚨口。
管教大老爺兒們,要麼肚皮,要麼床上。
小兩口都是不會煮飯燒菜的,她也舍不得嬌嬌兒媳動手。
至於床上,除非把第三條腿給卸了,當然還沒到這地步,那就隻能是……
接下來的少兒不宜,楊母先是招呼了楊小樹同學回屋,再然後挽著寶貝兒媳的胳膊進去了自己的房內。
坐在凳子上看著楊母在不停翻找,因為她最後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雲染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就有些期待又有點忐忑。
在她想七想八的時候,楊母抱著一個小木盒走到了她的麵前。
“娘,這是?”
“大寶貝!”
楊母又神叨叨地補充了一句,“我們楊家的傳家之寶,傳女不傳男。”
雲染一聽驚到了。
腦子裏胡亂猜測著這是什麼值錢的貴重物品時,楊母已經從箱子裏頭拿出了一個東西。㊣ωWW.メ伍2⓪メS.С○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