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出了東北口音,可給他能壞了。
雲染哼了一聲,盤腿坐在了床上。
“不說不準上床。”
“不上就不上!”
顧白惱了,坐在床邊上轉過身背對著她。
雲染伸出去腳踹了他屁股兩下,“下去,床邊都不許挨著。”
“嘿!我說……”
某個心裏打算今兒重振夫綱,讓小女人知道誰才是真正一家之主的大男人。
一把扣住了她的腳腕,眼神口氣故作凶狠。
“咋地,這老子的家,房間跟床都老子的,連你都老子的女人,你說不許就不許,今兒還真就讓你看看誰才是在床上做主的那一個。”
狠話撂完,怒轉過身。
一雙盈滿了水霧的大眼睛眨巴著,感覺下一秒就會有淚水滴落。
粉嫩的唇癟著,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惹人憐惜。
顧白就感覺自個的心被揪住,整個人茫然無措。
“你凶我!”
控訴的語氣,淚水滴落。
顧白完敗。
“媳婦兒,別哭,都是我不好,我剛剛抽瘋了,你別管我,就當是中了邪,啥玩意兒都是,我怎麼可能會說那種話。”
心裏那叫個悔,幹啥玩意兒都,純屬自己給自己挖坑。
連忙將人摟進了懷中安撫,那聲音柔地能叫人起雞皮疙瘩。
趴在男人的懷裏,被楊母傳授了兩招的雲染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也是捏到了男人的命門,並且在未來將這一招運用的爐火純青。
(當然,有些時候過猶不及,遭到的反噬也是讓她承受不起,整整三天沒下來床。)
“以後都聽誰的?”
“你!”
還沒試過媳婦兒在上,想想還不賴,有機會可以試試。
滿腦子廢料的顧白想著還挺美,毫不猶豫地便應了聲。
“徐姨找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你做?危不危險?”
看男人麵露猶豫,雲染眨了眨眼又要掉金豆豆的節奏。
顧白一咬牙。
“也沒啥,就讓我去替她帶個信物給雷雲。”
雲染皺起了眉,“不能寄過去或者等等嗎,非要人帶?”
“可能是啥重要的事兒吧,誰知道,不過她給的跑腿費不低,就跑腿送個東西,不礙事……”
想到了那天見到雷叔時他受到的刀傷,又被公安追捕的,雲染瞪大了眼,揪著他的胳膊。
“不行!你不能去,太危險了。”
“能有啥危險,送個東西,去去就回,你也別擔心。”
看著男人滿不在乎的口氣,雲染生氣了。
“不準去,那天的情況你自己都看到了的,他被人砍傷又是被公安追,處境肯定不安全,你要是去出了什麼事,我和娘還有寶寶怎麼辦!”
知道小女人的擔憂,顧白將她整個緊緊抱在了懷中。
“放心,你男人我可機靈著,不會有事昂。”
“反正你要去了,以後就不準上床,你那麼聽徐姨的話,你跟她過去。”
顧白身子一僵,“你瞅瞅你這小嘴說的都啥話。”
雲染也是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嘟著嘴哼唧。
“不行要有懲罰,這小嘴今兒個必須親爛!”
說著,男人動作了,迅速地對著那抹粉嫩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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