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生母親沒死,這個消息還是顧白當初將渣爹和柳霜鬥進去了局子後,渣爹親口說的。
但後來不論顧白使了什麼手段,找了監獄裏的人也沒再套出他口中的話,最後也是一直在尋找柳茹的下落當中,但卻一直毫無線索。
時間有限,雲染抹去了眼淚開始翻箱倒櫃,邊邊角角都沒有放過。
攏共一百七八元五角,還有布票、棉花票、糖票跟兩張工業票。
不做任何猶豫地收進自己的口袋,雲染又再檢查了一遍。
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有一次拿到成績單太過高興忘記敲門,看到她手裏拿著一枚翠綠色的東西,再然後動作很迅速地收了起來。
那天也是唯一一次女人對自己拉長了臉。
“這個東西應該對她很重要,或者很珍貴,否則她不會那麼生氣以至於忘記在自己的麵前戴上假麵具。”
“媳婦兒你歇會兒,我來幫你。”
顧白已經將陸虎的屋子翻了個底朝天,一毛錢都沒有,就幾包煙。
嫌棄地拿著剪子將那小子的衣服剪了個稀巴爛,煙收進了口袋。
等到時候自己找幾個小混混,用那小子的煙一發,讓他們天天去騷擾那混球去。
被嫌棄杵著礙事的雲染訕訕地走到了門口,就看著男人跟大掃蕩似的將屋內翻得一片狼藉。
不放過任何一處角落,床和櫃都拆了,更是不斷敲著地板和牆麵。
最後還真給他找著了,就在床底下的一處位置,空心的聲音。
“媳婦你瞧好了。”
將地板挪開,從裏頭掏出來了一個木頭小盒子。
第一時間上交給了小女人,一臉得意邀功的模樣。
就像隻等人誇讚的大狼狗,如果身後有尾巴,估計現在能翹到天上去。
雲染踮起腳,伸出手在他的腦袋上揉了兩下。
“乖,很棒哦~”
明顯就是擼狗狗的語氣表情,顧白卻十分的受用,還傲嬌上了。
“那是,不看是誰,你男人我哪哪都是最棒的。”
習慣了騷話連篇,在小女人還沒反應過來催促著她把盒子開開,看看裏頭都放了些啥。
整個屋子跟被搶劫遇襲了似的,顧白趕緊搬過來一個凳子給媳婦坐下歇歇腳。
畢竟藏的那樣隱蔽,想來應該是比較重要或者值錢的東西。
盒子不大,裏頭一塊黑色的絨布包裹著,打開來一看是一枚通體碧綠的豌豆。
雲染和顧白驚得看向了對方。
不用他們懂行,就這個色澤都能看出來這枚豌豆翡翠的價值。
“嘶,這個惡毒的老妖婆居然藏著這麼好的東西,自己生的小畜生欠了那麼多的賭債都不舍得拿去換錢,好呀,真是好樣的!”
沒有因為發現好東西而變得喜悅,顧白整個人都炸了,怒火中燒。
雲染也是想到了這點,小臉黑沉,抓著那枚豌豆的手握成了拳,捏得死緊。
“別給那老妖婆留,咱們拿走!”
雲染點頭,這個自然。
又看了一眼掌心的翡翠準備拿絨布包著收起來,卻留意到第一顆鼓囊的豆莢上竟然有刻了個小小的字。
湊近一看是一個“茹”!
“媳婦?”
“這是我母親的東西!”
將豌豆遞給了男人,確認上麵的字是茹,也不用再多說什麼,拿走就對了。
“我們走,先去棉花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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