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昏昏沉沉的,江寧睜眼就是一片光滑的肌膚,上麵還有幾道血紅的劃痕,看起來像是新抓的傷口。
江寧有些懵圈,一個激靈,腦袋立馬清醒了過來。
看清了眼前的男人白色襯衫被壓得淩亂,上麵的幾顆扣子也被暴力解開不知道蹦到哪去了。
男人雙眼緊閉,被自己的四肢緊緊的纏住,活像個八爪魚,大約是呼吸不怎麼順暢,好看的眉毛擰在了一起,高挺的鼻梁下是粉嫩的薄唇緊緊的抿著,他睡得不是很好。
江寧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上確實有那麼一絲絲的血漬。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的表情一陣呆滯。
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再對比一下陳述胸口上的劃痕,很明顯這些都是自己的傑作。
她昨天晚上和陳述發什麼事情?
好像喝了點小酒,然後自己就醉了,可是醉後發生了什麼,她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畢竟她醉後就是暈乎乎的,完全沒有什麼意識。
可是目前的情況看來,怎麼看都是自己把陳述給欺負了的樣子?
哦豁,江寧一下子就精神了。
難道說她昨天晚上喝醉了,獸性大發,把陳述這樣那樣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想到這裏,江寧的嘴巴張成不可思議的o型,緊接著又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四肢從他的身上移開。
看著他擰在一起的眉頭,還有眼下的青黑,江寧就有些一陣心虛,昨天晚上那麼激烈的嘛?
有些疑惑的坐了起來,並沒有感覺到像小說裏麵寫得那樣,腰酸腿軟沒力氣。
更沒有渾身酸痛,腎虛的感覺。
正當她還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江寧腰上又多了一隻大手,將她拉入被窩裏。
腰肢被圈住,江寧又被陳述給按在懷裏,隻聽見男人沙啞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怎麼不再睡一會,起那麼早?”
溫熱的氣息從耳邊拂過,江寧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還在心虛和愧疚中的她,顫顫巍巍的說道:
“我,剛醒。”
江寧不敢抬頭看他,男人將她摟在懷裏,耳朵傳來酥酥麻麻的癢意,就好像細微的電流傳遞到四肢百骸。
是陳述在親她的耳朵!
“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嗎?”陳述的語氣有些奇怪,晚上發生什麼,幾個字咬得極重。
他的眼底還帶著濃濃的青灰色,一想到江寧昨晚做的那些事情,陳述就有種氣不打一處來的感覺。
心砰砰地直跳,江寧越發心虛,她昨晚到底幹啥了?
偷偷的瞄了一眼他胸前的劃痕,江寧不敢吱聲。
“不記得了?”陳述見她安靜如雞,不敢吱聲的沒出息樣子,氣樂了。
“敢做不敢承認?”他輕咬一口小小的泛紅的耳垂。
濕潤的觸感,江寧軟得一塌糊塗,立馬求饒,咽嗚出聲:“我錯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對他負責?
看了一眼趴在懷裏的小女人,眼睫毛緊張得顫抖,還有點可憐兮兮的。
憋了半天就憋出這麼句話?
“怎麼負責?”陳述挑挑眉,覺得她這樣子有意思極了。
江寧吸吸鼻子,緩緩說道:“我以後會對你溫柔一點的,下次不會那麼粗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