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裏,到處都在說著“香妃和蝴蝶的故事”,翩翩起舞的香妃,翩翩起舞的蝴蝶,多麼美麗的場景。聽起來,都叫人暈呢。
靜貴妃也聽到了這傳言。
周祿海壓根兒不想讚美香妃:“娘娘,這香妃畢竟是從西域來的人,看來,是慣會一些妖法的。要不然,這二月天,那裏會有那麼多的蝴蝶呢。”
靜貴妃一扭一扭在周祿海前麵搖來晃去,這宮裏男人隻有一個,慕容孤。其他的都是太監。不過,在太監前麵晃晃,倒也不失是一種“自負”。畢竟是半個男人。
“周祿海,那你說,這怎麼解釋?”
“娘娘,無法解釋。”
“難道她會用妖術?怪不得呢,賤人前腳剛出了皇城,這皇上就也出了皇城了。難怪難怪,說不準她早就用了妖術,在城外把蝴蝶吸引過來,然後皇上去了,一看,丫丫的,就給迷住了。”
“娘娘分析的是。”
“周祿海,你不是忽悠我?這賤人,如果會用妖術,怎麼不提前用呢?”
周祿海胖乎乎的,站在亭亭玉立的靜貴妃身後:“娘娘,如果香妃不會用妖術,娘娘看看,每次不都是逢凶化吉了。娘娘,這妖術果然是厲害呢。”
“饒她妖術精,一樣吃了老娘三梢棍!”
“娘娘,這妖術風水,講究的就是:逢凶化吉,趨吉避凶呢。娘娘分析分析,我們每次都精心籌算,可每次香妃都能躲的過呢。”
靜貴妃走過去,坐在羅漢床上,吃了一些水果。周祿海胖胖的,也走了過去,給靜貴妃按摩肩膀。
靜貴妃最近迷上了按摩,也聽了太醫院的大夫說了,按摩能活血化瘀,養神健體。便十分喜歡按摩。
周祿海按摩的十分舒服,靜貴妃的頭,搖了搖,頭上的寶釵金鈿,明晃晃的,金步搖也跟著晃蕩起來。
“嗯,太舒服了。周祿海,如果這宮裏沒了你,真不知道該如何度日呢。沒有皇上的日子,度日如年。沒有你的日子,也是度日如年呢。”
“娘娘,奴才一輩子好好伺候娘娘,盡心盡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瞧瞧,你說的。成啥了。本宮也沒叫你發誓毒咒的。”
“娘娘,這本是奴才的真心話呢。”
靜貴妃躺在羅漢床上,周祿海幫著靜貴妃按摩從頭開始,一直按摩到腳。
“周祿海,你一邊按摩,一邊思考怎麼對付那個香妃賤人。我跟她,注定勢不兩立。有她沒我。有我沒她。我恨透她了。沒有了她,我就是牡丹花。那個賤人,真是走了****運了,什麼和親,這一和親,和出來兩個世子,可惡。”
靜貴妃解下周祿海的帽子,摸著周祿海的頭:“你這頭,可真光啊。油光錚亮的。”
靜貴妃躺在羅漢床上,羅漢床上的小桌子拿開了。
周祿海跪在地上,按摩靜貴妃的大腿。
靜貴妃把帽子又戴在周祿海頭上。
“算了,不能讓你太累。叫文兒和才兒進來,她們按摩。你坐邊上,好好思考一下,怎麼對付那個賤人。”
“是,娘娘。”
周祿海站起來,出門叫文兒和才兒進來。文兒心裏很不爽,才兒心裏,更不爽。
文兒和才兒知道,靜貴妃和周祿海,滿腦子的壞心眼,可自己分配在芍藥宮,也隻好如此了。別無他法。
靜貴妃一按摩起來,就沒完沒了。有時候,自己睡著了,還不讓停手。經常是伺候一次按摩,手臂和腿都酸麻了。
而且,每次按摩,都讓周祿海坐邊上看。一刻不帶消停的。
周祿海心裏也在發愁,伺候靜貴妃,就是難……